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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爸爸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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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开着暖气,听雨一个人抱着羽绒被窝在大上,神智迷糊糊,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入睡,却始终睡得不太安稳。

  江阔快到凌晨才回来。局里今年破案率高开表彰会,他在推不掉的高层饭局上被敬了半宿的酒,抚着额角脚步虚浮地往二楼卧室去。

  卧室留了个小灯,小丫头侧着身子在上酣睡,小脸恬然,他角不易察觉地微扬,轻手轻脚地进浴室,快速冲完澡出来。

  掀开被子躺进去,睡得迷糊的小丫头像是感应到什么,翻了身自动贴过来,软软地窝进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不知说的什么。

  江阔顺手揽住小丫头,嗅嗅她发上牛味的馨香,薄印上去,由上往下细细的亲,边亲边着,身下便起了反应。听雨无意识地在他怀里缓缓挣扎起来。

  “小乖,我的宝贝…”江阔缱绻地她的眼睫、眉毛、耳垂,爱怜地将她在身下,大掌从睡裙下摆伸进去,握住两团无遮无拦的软糯雪脯,捏着低声哄她醒来。

  听雨迷糊糊地往他口蹭了蹭,她睡得很沉,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困得不行,眼皮如有千斤重似地撑不开。男人健壮的撑开她瓷白滑的双腿,一掌附在她那处,巧妙地,浅浅地反复入,捻出些润来。

  江阔不再忍耐,扯掉她的内,扶着蓬望缓缓推进去。“唔…疼…”粉窄小的入口被扩张,小口小口地咽炙热的物什,不断紧缩,睡梦中的听雨哆嗦了下,呜咽着仰头,出细白的脖颈,她下边还不够,男人的尺寸又大得出奇。

  他缓缓地动几下,听雨便有些受不住,微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呼他的名字,揪着他衣角的圆指头蜷缩,泛着微青的白。“江阔…”“嗯?我在这里。”江阔捞起两条一丝不挂的腿,拨到自己肩上。

  她双腿间那被他霸占着的私处便出来,幽靡的小口撑得大开,他双眼一热,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肢,重重地顶了进去。听雨怎么受得住他如此强势的动作,她被磨得渐渐转醒,昏暗的光线下无助地睁开一双乌蒙的眼,入目是在身上起伏的拔身影。

  男人入得太深了,她那里盈得过分的,她粉微张,似梦非梦地咕哝着:“江阔…好涨…”“只是涨吗小乖?”江阔翘的小股,让自己那物旋转着几圈“舒服吗?”

  “嗯唔…”她闷闷呜咽着,不肯回答,小手无力地攀着他肩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得江阔差点发狂。

  粝的五指在她白鸽似的上又掐又捏,俯身含住一颗水的粉梅大口咽,原本搭在他肩上的腿儿因他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望撑大的口使他壮的望入得更深。

  他身体前倾,提着自己被打的滚烫物,几近垂直地一次次进入。壮的望深深地抵着她子口,一上一下地冲撞着。

  小丫头被他撞得前后摇晃成一团雪腻的白影,黏黏的体润滑着摩擦的器官,发出扑叽扑叽地羞响声。

  听雨受不住他那般折腾,了好会儿后,开始白着脸嘤嘤地小声啜泣。“不舒服…江阔…我不舒服…”咸咸的泪珠滑落到脖颈上,无声坠落,碎开在被褥里。

  “小乖别哭…”她一哭江阔的心就疼了。将她高高悬挂着的双腿放下,小心翼翼地圈住自己健壮的,他往后拔出些许,缓了缓,待她脸色好些,才再次笼住她,重重地,深深地顶。

  骇人的凶物沉重有力地着她的柔处,速度极快而又有节奏,丰沣粘稠的透明汁被啪打成碎泡沫,飞溅在绒软的单上,一片狼藉。

  墨单,雪白的丫头,咿咿呀呀地宛若花骨朵,在他身下赤绽放。江阔墨黑的眼被望灼得发红,这样的丫头,他的小乖,他要不够,他怎么会要得够呢?永远也爱不够。

  ***他的望贪婪且灼人,只想彻夜抵死绵,他将她搂在怀中,她汗的发,把她柔软的身躯填自己的整个世界。

  他疯狂地啃着她前两团娇软,布痕的双男人的滑腻唾,娇滴滴颤微微地在空气里,他下边的东西长得令她害怕,他往前,整个茎头部彻底地嵌入隐秘的甬道之中。

  “呜江阔…”做的时候,她总习惯叫他全名,尽管他年纪比她大上许多,他着“小乖…乖宝贝,喜欢爸爸这样你吗?”

  他那样坏,近段时间做的时候,偏偏要哄她叫爸爸,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她叫他爸爸?他怎么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她听到总觉四肢发烫,羞得快要死掉。

  “啊…”他撞得太快太蛮横,听雨也顾不得羞了。细细地尖叫着,双手无力地攀附他肩膀,又次次乏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小乖,回答我!”他却不放过身下脸蛋绯红的人儿,两人大腿部的媾处动情的得肆意,她嘴上却始终不愿正面回应,江阔不地加重下力道。

  “呜…江阔…轻点…”她无力地呻求饶。江阔温情地她泪的稚脸庞、她精致的锁骨。

  在小丫头脸上身上烙上他的味道“乖宝贝,你先回答我,说,喜欢吗?”“呜…不喜欢…求求你,我好疼…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这个答案当然不是他想要的,含着她的嘴惩罚似地狠狠一,男人身下动作更快地猛烈撞击。

  “啊!”她那里麻软软地突然紧缩,浑身不受控地抖起来。兴奋的快地聚拢到达某个临界点,就差一点点就要到高峰了。要掉了。可江阔却忽然停住不动,任望滞在临界点。

  卧室里瞬间安静,一时只剩两人的息声,听雨恍恍惚惚地地扭了扭滑腻的身子,氤氲着水汽的双眼不知所措地仰望着上方留着汗的男人。

  “江阔…别…”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久了。已经浇灌得万分感,如今卡在关键处,身体自主地在难耐叫嚣着,无助地颤抖起来,男人拨开她脸上濡的一缕细发,低声沙哑地问“小乖,要我吗?”明知故问。

  好辛苦…她好像一条抛上岸的鱼,要渴死了,她嗓音带着哀求“我…我要…”硬生生忍着的江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额角因为忍耐而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依旧克制着,沉声说:“求我。”

  “呜…”听雨小猫似地挠挠他赤膛“我求你江阔。”“不对。”江阔摇头“小乖该叫我什么?”“爸…爸爸…”听雨快要魂飞魄散“求你,别折磨我了…爸爸…”江阔扬,声音噶“是谁求的?”

  听雨得快要崩溃,摇着肢小声叫道:“小乖求的,小乖求的!爸爸…”额角的汗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地落进单里“小乖,以后要听话知道吗?”她嗓子都哭沙哑了。

  胡乱点着头“小乖听话…求你了…”江阔咬住她颤抖的瓣,她甘甜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许诺“好小乖,爸爸给你,马上就给你…”江阔整地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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