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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回自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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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回自己家去

  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背心,由于无人干扰,很快她就织完了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第二天,雨将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馅的。

  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吃猪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吧?”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

  老马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离去了。次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

  于是,老马就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1965年,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没想到1971年时,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会就是割尾巴的会。”

  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新婚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前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老马望着雨说:“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有你相中的?”

  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雨脸红了:“看不出,你还会说好听的。”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萎了。

  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就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

  马姨对雨的情况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因为这事黄了,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的事情,也讲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有事,先后离开了屋子。

  男人的宿舍当然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了桌椅和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她发现小包的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笔写着“小包…张雨。”几个字,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开玩笑。”雨嗔怒道:“你们真无聊!”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

  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地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

  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然后走了。

  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门框,哭了起来。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他心里又惊又喜。

  长期以来,他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晚上,老马又来了。

  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不错。”老马说:“那我以后经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更猛烈的反应,巴都硬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老马也只好告辞。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了,而且硬了茎。

  对他来说,这是个奇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次,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

  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个不留神,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手蹭破皮了,鲜血直。雨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恻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

  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老马感到心里暖暖的,又的,心说:这样的女孩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他不想走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的脚踝,真的红肿起来。

  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着冷气,似乎疼的无法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命。”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老马一听急了,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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