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平才停手

　　第23章 平才停手

　　平从雨中出水淋淋的手指，把抹在雨白的股上，又啵，地一声，把在雨眼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雨身体又情不自地扭了一下。平看着指尖沾的少许黄沫，凑到鼻尖嗅着，眼里的气味当然不是香的，美女也不例外。

　　但是平却觉得这味道反而很吸引他，很令他陶醉，他倍觉兴奋，掏出了早已憋得梆硬的吧…但是已从亢奋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雨还是止住了他：“平，不行，我求你了，你如果不希望我们今天就结束，就等到结婚那天吧！”

　　平望着雨，无奈地忍受着煎熬，毕竟他不能失去可爱的雨…从这天起，平对雨眼产生了极大兴趣，整个11月里，他抠了雨16次，其中有14次还同时抠了雨的眼，而雨也渐渐淡忘了大立。

　　邮到大立所说的那个部队的信早已被打了回来，而邮到他家乡的信也不见回音，雨觉得再痴情下去自己就成了傻子，也就不再写信了。＊＊平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了申请。

　　并说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和未婚张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强调张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为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

　　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的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的，一年也才几元钱，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他的手指在雨身上的各个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张副书记单位又分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鸡蛋…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慢把东西回家去。

　　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行车后架上，或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帮张副书记到家了。

　　张副书记也有长时间没看到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晚饭，说：“小包，上次在家里你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小包看见雨也在家，当然不客气了，就留了下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了。”

　　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坦，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讶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

　　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这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来，他说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

　　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了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边睡炕，都了鼻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回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你从来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阔的天地，还有湖。”

　　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把鱼钩竿到湖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鲇鱼或黑鱼子，然后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鲜美。

　　听小包一说，雨馋得直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包你就馋我吧！”小包说：“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吧，现在是冬天，没法钓鱼，但是茶也很香，还有疙瘩，豆腐…”

　　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小包说：“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娇说：“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吗？”

　　小包说：“姐姐当然不怕。”娇问：“为什么？”小包说：“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娇撒娇道：“那你也保护我呀！”小包说：“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一眼，可雨似乎并没看他…

　　＊＊1983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鱼，鸡蛋来到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兴。

　　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平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历年你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心，要登记结婚，必须向部队打报告，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

　　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一套房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子，就可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饭后，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平答应：“应该！”

　　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我去参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去？”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

　　见雨犹豫，平有些不悦，雨知道平又想领她在同学面前炫耀，就说：“行了，别掉小脸子，我去就是了！”平脸上出笑容，一把搂过雨亲起来，手则硬挤过皮带伸进雨裆里，在雨光滑温暖的股上摸起来。

　　冰凉的手碰到雨的股，雨一灵，浑身起了皮疙瘩。平也不顾，手又窜到股沟那里，在雨里抠了一把。雨说：“好了，一会被人看见。”平才住手，雨里已经被他折腾了。

　　平目送雨走进楼门，然后嗅着刚从雨里出来的手指，他很喜欢雨的气味，而回到家里后的雨，仍觉得被平冰冷的手摸过的股蛋子凉飕飕的，而被他抠过的，也由于受到冰手指的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出了很多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来到了雨家，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时间，他现在离开雨片刻就会想雨，他喜欢和雨在一起那种温存甜美的感觉。

　　可是娇看他来了，却着他下跳棋，无奈，平只得一边眼巴巴看着雨眼馋着，一边和娇下棋。见他们在下棋，雨就去厨房帮母亲干活，后来，还是张副书记善解人意，说道：“娇，我和你下棋，让刘平哥哥和你姐姐单独呆一会。”

　　刘平这才如释重负。雨原本还装相，招呼平来厨房一起干活，他们却双双被雨的母亲赶了出来。二人忸怩作态着走进雨的卧室，一进屋，便马上原形毕，尽显本，如饥似渴绵起来。

　　平将雨脸朝下扑倒在上，整个身子住雨，肚子感受着雨股的扭动，巴一下子就硬了，他吻着雨的后脑勺，后脖颈和耳朵，手伸进雨裆里，着她的眼和。直到家人喊他们吃饭，平才停手，而雨的内也早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