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嘴滣滑过趾尖

　　也不想理解，但她要跟那只小狗一起，在他面前玩家家酒，他就觉得刺眼。既然得不到，那就毁灭。毁灭即将到来的“爱情”毁灭小狗的单纯，践踏冉冉心里的最后一丝向往。这是他一直努力压抑的，内心的“另一部分”原来跟冉冉的交往。

　　他只当成程序来执行，发乎情，止乎礼，不会有任何矛盾，直到那个夜晚，一切被打破以后，他才感觉有意思起来，他原来给自己设下了重重伪装，但现在，因为冉冉一次次的越界，他为了追逐望，面具逐渐被打破，才品尝到了放纵的愉快。

　　“你去哪里了？”背后响起一个声音。路易斯回头一看，玛丽安娜回来了。见路易斯回头，她皱起眉，脸不悦地打量着他。玛丽安娜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最近的变化，她肯定察觉到了。

　　“你回来了。”路易斯出了愉快的笑容“没什么，看了看冉冉的新玩具。”“嗯…？”玛丽安娜扬起声调，似信非信。

　　路易斯打量着她，发现她手中拿着一封信。玛丽安娜有一个恋人，两人青梅竹马，就算分隔异地，仍然采取了寄信这一古老而浪漫的方式，来互诉爱意。“又去取信了吗？”路易斯嗤之以鼻“…浪费时间。”

　　他想起冉冉柔软的身体，还有她那生气的神情，看着她的样子，可比写什么无聊的书信，有意思多了。玛丽安娜没有回答，她走到路易斯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打量着他。

　　“对了。你跟冉冉怎么样了？”路易斯这才想起来，朋友圈的闹剧过后，还没跟玛丽安娜解释过情况，他扬起嘴角。“很好。还是那么有意思。”玛丽安娜深一口气，开了口。

　　“我觉得…”“玛丽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路易斯摇了摇头“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觉得有趣。”“克制自己的望，用心对一个人好，也是很有趣的。”

　　“但那样太乏味。既然系统给了这个规则，我就要用好它。”“利用规则？你那么做，真的会感到有趣吗？”她的话别有深意，路易斯皱起了眉。

　　“你是什么意思？你懂得的吧，爱、忍耐、克制…是绝对不会降临到我们身上的，也不会给我们带来快乐。追逐望，就是我们的本，我们无法违抗。”也是如此“上帝”推给他一个人类女孩的时候，他才感到诧异。

　　“原来，我因为系统设定，才一直忍耐。规则改变后，我为什么要想那些？自由自在的活着。不是很好吗？”“…”“对我来说，望就是爱情。实打实的快乐，比虚无缥缈的承诺好多了。”

　　“你真的没有过吗，感到矛盾的时候？”玛丽安娜摇了摇头“比如，把那女孩踹下时…”

　　“够了。玛丽安。”路易斯加重语气“你什么都不懂，我不想听你说教。”玛丽安娜注视着路易斯，良久，她低下头去。“…你跟爸爸越来越像了。”

　　“我本来就着他的血。”…那是血，也是他永远打不破的诅咒。“是吗…祝你幸福。”玛丽安娜叹了口气，转身上了楼。

　　路易斯目送着她的背影，眼神一暗，出了苦笑。也许，他真的变成了他最讨厌的人。＊＊＊

　　第二天，一诺起时，感到了极大的足。金发男人说的没错。昨晚他跟冉冉发生关系后，身体内的动，就平息了下来，让他一大早神清气。抱着冉冉的身体，跟她紧紧相连的感觉，真是太了！

　　一诺抱着被子，兴奋地回味着昨晚的经历：虽然有个碍事的电灯泡，一直在旁边盯着，但只要下次注意，提前把他赶走，就完全没问题。冉冉也很开心，她跟视频里的女人一样，叫得好大声，还下了眼泪。这就是爱情吗！

　　这么舒服的感觉，就是爱情啊…难怪“爸爸”要把他送过来！但这种感觉，跟“爸爸”对自己描述的感觉，又有点不同。奇怪，这种空虚感是什么呢…一诺思考着。“…”他翻过身，望着冉冉。

　　冉冉依旧睡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闪闪发亮。一诺撑起身体，研究着她的睡颜。

　　端正的脸，光滑白净的皮肤，小巧的鼻子和嘴…昨晚情事的痕迹，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身上，让她在可爱之余，看上去又有些感。

　　“…”一诺在冉冉脸上，又见到了上次见过的白斑，他伸出舌头，打算替她掉，却想起了金发男人昨晚的举动…哗！原来是那东西啊！真恶心！一诺放弃了替她清洁的想法，打量着她的周身：金发男人比他更狠，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远比他要多。

　　怎么会？他昨晚也拼命盖了吻痕的！一诺有些不，他打量着冉冉的口，忽然有了主意。奇怪“爱情”的感觉，好像又来了。“…？”冉冉醒来时，一诺正趴在她身上。

　　他光着身体，用力着她的口，又又咬，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下的巨龙，更是高高扬起。有没有搞错，昨晚那么久，今天早上又来？！

　　“…砰！”冉冉强忍感觉，抬起脚，一脚把他踹翻。一诺跌坐在一旁，脸委屈。“你在做什么？”“…吻痕。”“嗯？”

　　“那家伙亲了你嘛，我就想把他亲过的地方盖住，围成一个心形。才亲到一半，你就起来了。”冉冉低头一看，前果然出现了半个“心”她哭笑不得。

　　“下次再这样，你盖几个印，我就给你几个巴掌。”“真凶！”一诺一耸肩，害怕地盯着冉冉。冉冉没有理他，起身准备穿衣。“冉冉…”一诺讨好地叫。“嗯？”“我想亲亲你。”“…不可以。”“那你就亲亲我。”

　　“…”男人起人来，比女人还烦。冉冉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一诺见冉冉没反应，又爬了过来。“冉冉。”他献媚地摇着“你看我都这样了…”他说着。

　　下的巨龙随之摇摆，本来是有些惑的姿势，冉冉望着。感到很恶心。都一样的，他们都一样，这么讨好冉冉，只是为了身体的足而已。

　　想到这，冉冉的心里，涌出了恶意。既然他这么想要，就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好了。“你是说…这里？”她伸出右脚，蹭了蹭一诺的股间，那里立刻有了反应。“冉冉…”一诺难堪地扭着。

　　他渴求地望着冉冉。冉冉无视他的眼神，用脚轻轻踩着那个膨的器官，上下磨蹭着。“说说，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是要这个吗？”“不是的。我想抱着你…”“如果你过来，我就把你踢下去，”

　　“…”冉冉抬起脚趾，拨了一下一诺的顶端。一诺叫出了声，他抓住了冉冉的脚，放到嘴边亲吻，他的嘴滑过趾尖，在上面细细吻着。冉冉的腿一抖。“你明明知道的…”他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