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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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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哭了?”萧云亭拨了一下她的发,转而去白玉般的耳垂。薛浓情微微发抖,缓缓道:“好,我怕疼。”她面上泪痕闪烁。萧云亭把人贴紧了。哄道:“不会疼的。”

  牝户的泛着水红,内里出一缕粘稠的细线,她动情很慢。萧云亭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害怕了,毕竟,父亲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还是个急子,想到这些,萧云亭隐隐有些兴奋,或许,父亲连她什么地方感都不知道。

  这种隐秘的感觉让青年觉得熨帖,他加了一手指,撑开狭窄的花。里头略略润,又热又软。手指在牝户里头缓慢地送,模仿着合的模样,顺着手指了出来,薛浓情的肢不自觉地软下去。

  雪一般的酮体染上浅红色,仿佛置身热浴之中,直到花足以纳三手指,萧云亭才将薛浓情彻底放倒,他确实有耐心,可也没那么能等。

  张的器早已迫不及待,顶端出一点清。靡红的覃头在处磨蹭了一小会儿,就长驱直入,捅入了花深处,将那处涨得红。

  “好涨,”薛浓情攀住他的肩膀,喃喃地说:“难受。”情事于薛浓情而言,更像是受刑,即便这次不那么疼痛,她也不觉得好受。萧云亭的手抚上了她的脊背,他觉得自己将女人完全占有,涌出了许多怪念头。

  他甚至有种错觉,薛浓情从未嫁给过他父亲,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浓情,浓情,”萧云亭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具加快了速度,将窄小的得变形。

  内里为了缓和这场合,连续不断地涌出。薛浓情下意识地抬,企图减缓酸的感触。

  萧云亭却误以为她得了趣,有些得意的愈加发起狠来,也不知他顶到了什么地方,薛浓情的肢彻底软了下来,口中喃喃低语。

  下身的花相当诚实的涌出大股的稠,淋在头上,教男人马眼一酸,无奈地待了出来,薛浓情瘫软在被褥间,轻轻地息,她的身上是齿痕,下身一片黏。

  萧云亭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发鬓,依旧饶有兴味地把玩一手可握的,也不知他哪筋搭错了,突然来了一句。

  “浓情,你会不会怀孕啊?”薛浓情懒得回答他,翻了个白眼,睡沉了。***初秋已过,老国公像只垂死扑腾的鱼,在榻上被气得动弹不得,他叫嚷着要薛浓情殉葬,金鱼似的眼球是血丝。

  薛浓情如今破罐子破摔,连敷衍的喂药也懒得做,闲闲地倚在木塌上,听着老国公的羞辱话。一旁的侍女垂着脑袋,恨不得缩进地底。

  前几,薛浓情脖颈上的吻痕被他瞧见,老国公拎着拐杖想要冲出门,却被门栏绊了一跤,彻底不能动了。薛浓情看着他那副可怜相,觉得异常快活。

  她的少女时期,曾经对这个国公府心怀崇敬。老国公年轻的时候,确实算得上炙手可热。可惜他站错了队伍,新皇登基后,便冷落了他。

  如今的世子能够袭爵已算是万幸了。老国公素来脾气暴躁,朝中称得上好友的也不算多,即便有,也大都不在都城,他刚病的时候,还时常有人来探望,渐渐的,也就门可罗雀了。

  薛浓情最是明白人情冷暖,对此并不意外,她欣赏了一会儿老国公的嘶吼,站起身来回房用膳了。说起来。

  今小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豆糕呢。萧云亭刚被遣了职,连续忙了半个月,才略微了口气,回了趟府。当朝的皇帝看不上老国公,对年轻的世子倒是不怎么讨厌。萧云亭歇了半,换了身新衣来见薛浓情。

  他们的私情已是光明正大,丫鬟婆子被管教了一番,各个乖顺得不行,她们见世子来了。赶忙退了出去,只留一个薛浓情的贴身婢女在院子里。

  薛浓情正在摆几支新开的绿菊,全无防备地被萧云亭从后抱起。她叹了口气,道:“回来了?”

  萧云亭将头颅埋在她的颈间,吻了吻那处的肌肤,含糊不清地问道:“嗯…想不想我?”“不想,”薛浓情丢开绿菊,去抚萧云亭的脸。

  萧云亭在她手上蹭了蹭,亲了亲手心,笑道:“口是心非。”说完,男人的手滑进了她的衣领,不轻不重地捏娇小的左

  女人的衣领被扯开,出一双细。肌肤在水红色的衣衫衬托下愈发显得白皙,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把玩那双鸽,时不时的用指甲刮擦生珠。

  薛浓情被刺得面色发烫,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胳膊,道:“别刮。”萧云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们浓情真是娇气。”男人的手指将裙摆往上扯。

  绣着仙鹤的绸缎长裙下是女人修长的双腿。隐秘的花略有些润,轻而易举地进了一手指,发出“叽叽咕咕”的绵密水声。

  “我记得浓情从前不是这样的,”萧云亭感受着柔滑的感触,调笑道:“做的多了。愈发容易得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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