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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手指揷入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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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花园里的莱拉花开得正盛,阳光很美。那年挚友还未死去,耳边衔着一朵莱拉花朵,裙摆随秋千飘,笑容那么真实,然后她见到自己,讶异了一声,接着朝这边飞扑过来。一阵风吹走她宽大的淑女帽,出发间恶魔的犄角,她像拽着轮盘一样抓住挚友的角,也没能阻挡她扑来的冲击。

  一人一魔双双倒地。挚友笑倒在她怀里,茸茸的脑袋抵在她前,触感就像真的一样,她摸了摸两只犄角,总觉得挚友的角应该更大一些才是…不,不对,她的挚友,早就死了。

  死在光明神殿血淋淋的祭台上…她亲眼看见挚友的爱人剖开她的心脏,再也救不回来。阿贝尔猛地惊醒。手里还抓着两只犄角。

  她低头看去,茸茸的触感依然真实,那是因为菲姆斯正在那里,他的呼吸洒在她赤的皮肤上,在前留下鲜红的吻痕。

  热的呼吸与肌肤,不安分的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面烙着独属于他的印记,察觉到这点,少年抵住她的茎又大了一圈,顶端吐出前列腺

  魅魔不知餍足地咬,尾巴绕上她的大腿,试图往腿心里钻。腿间挂着干涸的粘稠体,她微微动了下身体,口肿的不适立马反馈给她。阿贝尔捉住他的角,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开。

  “我不舒服,”对上他不解的视线,她说“不要做了。”年轻的魅魔眨了眨眼,好像在回忆什么,阿贝尔看着他,他突然狠狠咬住自己的内侧手腕,暗红的血滴滴答答下,没等她做什么反应,就把着血的手进她嘴里。阿贝尔迷糊糊被了一嘴的血,整个儿呆住。

  “…你干嘛?”菲姆斯期待地看着她:“好像我的血有些愈合的作用,阿贝尔快尝尝。”说得就像这只大补一样轻松。

  她有点无奈,可他的血还在,染得她下巴都是,当事人还一脸期待,她只好用舌尖,和普通的血味道没有区别。魅魔的血确实有复原的作用。

  但他忘了。魅魔的天赋是催情。阿贝尔了一口,疲惫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只没过一会儿,脸上就泛起了粉。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两人面面相觑,阿贝尔很快反应过来,抬腿踹了他一脚…不重,但能愤。少年特意留了长长的刘海遮蔽丑陋的疤痕。

  此时出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太好意思的神色,目光低垂下去,在亚麻发丝的遮掩下,白净的耳染上淡淡的绯红。

  “对不起,阿贝尔。我不是故意的。”他挨了一脚,完全没有不或是责怪,低着头认真道歉,他低下了头,长出发间的犄角就在她面前。可能是刚刚的梦境影响到她,她伸手握住那只角,和梦里的触感一模一样,她沉默着,菲姆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被握住新生的幼角。

  尽管的也不敢抬头,不听话的尾巴却暴了他,慢慢爬上她的手腕,她看着那条显然在讨好的尾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松开犄角:“有水吗?我想洗个澡。”…浴室内水汽氤氲,哗哗水声盖不住体拍打的靡声,阿贝尔趴在浴盆边缘,被那只魔扶着从后面进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阿贝尔被撞得迷糊糊时想。可能是他太乖了。也可能是他太会撒娇了,或许能怪到魅魔的血上去?总之她无法抵抗。阿贝尔的被浴盆挤得变形,硬尖磨蹭着微凉的盆壁,身体随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失去冷静和自持,脸上,哽咽着沉沦在酸的痛快与醉人的快中。

  长的器强行撑开微颤红肿的感的壁被茎充分填,没有一丝空隙。怕她再难受,魅魔咬开愈合了的伤口,淌的血从手腕滴落至指尖,一些晕在水里,一些被他涂抹在磨得微微发红的合处。里带出的汁水混着催情的血,被捣在一起,白沫夹着鲜红的颜色。

  在腿心间进进出出,她突然感觉身后一热,渐渐不再痛了。随之而来的壑难填的意从口沿着脊椎往上爬,蔓延至全身。

  “…哈啊…”她扬起脖颈息,忍不住夹了下双腿,想要止住空虚的瘙滑细腻的甬道微微痉挛,头被兀自紧缩的口箍得发酸,菲姆斯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他低低吐出一口气,把她瓣分得更开,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不行…你慢点…我膝盖好痛…”她抠着浴盆边缘控制不住哆嗦着,花被用力撞击,上突起的青筋重重碾过敏感点,被得舒极了。颤抖的尾音上扬,一下就让魅魔酸了

  菲姆斯稍稍退出来,在她的里卡住一个头,接着将她翻转,正面对他。伴着哗啦的水声。

  他狠狠往前一顶,长的茎从阿贝尔腿间再次捣了进去,一路进直接进娇的子口。阿贝尔惊呼一声,飘红的眼角瞬间落下眼泪,她噎着,一口咬在那只魔的肩膀,血腥味立刻充斥口腔。

  白被顶得颤巍巍抖个不停,狰狞磨人的近乎暴地撞击她的宫口,越来越凶狠的让她的小不停痉挛,内分泌出更多

  他重重地磨碾她的感点,越顶越深,越顶越深,他环住她的热的气息洒在耳边,与她耳鬓厮磨:“足我的罪吧,阿贝尔…”

  魅魔的低语犹如蛊惑,得她晕眩发昏,成倍的快直冲头顶,剧烈的刺让她不由自主拱起了泣着高了。

  ***最后等那只魔释放了以后,她被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全部染上了他的气息。菲姆斯用浴巾裹着她,抱小孩似的托住,带回他们的卧室内。被裹得像个球一样、好不容易解放自己双手的阿贝尔重心不稳,一下栽倒在上,漉漉的头发洇了一片单。

  沾染了血污和水污渍的那条被他顺手放进脏衣篮里,等出太阳了再洗洗干净。现在她身下的是晒出太阳味道的新单。

  阿贝尔单手撑着爬起来,松垮的浴巾滑落,隐隐约约遮住痕迹斑驳的口,新生的魅魔不经意瞥了一眼,突然红着脸转过身去。

  阿贝尔扯开浴巾扔向他,有气无力地训斥:“你害羞什么啊…还有哪里没见过的?”他接过砸来的浴巾,手忙脚替她重新裹严实,小声地说:“阿贝尔,会冷的,不要着凉。”他弯着给她擦干身体,润的发丝粘在她脸颊旁,任凭他动作也不离开。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黏乎。阿贝尔伸手捻了捻这撮发丝,因而粘连在一起的头发分明,她直起身子,拿起另一块干燥的巾,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少年抬起头。

  她手里还挑着那一撮发丝,看到她在邀请自己,那双殷红的眼睛里仿佛转着红宝石般的光彩。片刻后,他的眼睛像月牙般弯起,轻轻点了点头:“嗯。”他的头发长了许多,新生的幼角也冒出漆黑的色彩,她的手指入发间,指间穿过缕缕亚麻的发丝,软趴趴地贴在她手上,长度已经盖过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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