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没有察觉到不妥

　　“我有菲姆斯了。”人鱼不再说话，他低头看去。那双温暖柔软的手，如果他再也触碰不到，他宁愿接受死亡来临。浸人的海风吹过他的脸颊，间或刮过海面，发出呜的哀鸣，像是在低声哭泣。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有些凉，想要回去了。

　　人鱼终于再次开口：“我能为你歌唱吗？”不等她作出反应，人鱼的歌声响起，月光下、空旷无际的大海上，悲哀的人鱼为自己心爱之人献上求爱的嗓音。如幽蓝珠，如梦幻泡影。

　　她认真倾听，海拍打在礁石上，水花溅她的小腿，突然歌声停下，人鱼一把将她推入大海，她沉入海中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他得逞的愉悦笑容，她忽然遗忘了所有事。关于她自己，关于她的一切。

　　而那条人鱼，自称她丈夫的美丽人鱼，眼里沁幸福，温柔地捧起她脸颊，印上一个珍重的、失而复得的亲吻。

　　＊＊＊陌生的人鱼在水下亲吻她，黑暗的海中没有一丝光，他银白的发就是唯一的璀璨。他上染着凉意，告诉她人鱼的体能让人在水下呼吸，她没有推辞，因为这个吻有熟悉的感觉，她觉得熟悉，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即使失去了记忆，身体的反应是无法作伪的。人鱼冰凉的吻一触即分。

　　他掩饰不住高兴，围着她转了好几圈。“米娅维塔。”他着她的手臂，依恋地喊她，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鱼，问：“这是我的名字么？”

　　“你的名字是阿贝尔，米娅维塔…是我对你的爱称。”他贴上她的侧脸，轻声说“只属于我的爱称。”阿贝尔：“我知道了。”人鱼依然贴在她颊边，期待地看着她。

　　阿贝尔不知怎么竟能分辨出他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身体的记忆吧，她在人鱼的注视下补充道：“…提欧。”在她忽然丢失了所有的过去、眼前只有这条人鱼的时候，他这么做自我介绍：“我叫提欧佩利，你是我的子。”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简直过分可疑，哪里有丈夫见到自己子失忆还不慌不忙自我介绍的，可她对他的熟悉感和无法生出的敌意，让她还是暂且相信他。

　　至少她真切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热烈的爱意，就像现在，他在听到自己呼唤他的昵称时，他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在水中翻滚了好几个圈。

　　阿贝尔看他翻完，又巴巴地贴了上来，生怕她丢掉似的。“我好高兴。”他激动地眼里泛着光“米娅维塔，我的米娅维塔。”阿贝尔终于应了一声：“嗯。”他费尽心力算计，几乎透支自己的力量取出她的记忆，每一步宛若在蛛丝上行走，一步出错便会引来她的厌恶、从此堕入万劫不复，但他终究成功了。让她遗忘了恶魔，还得到了她的回应。

　　此刻的激动和兴奋使他心脏剧烈地跳动，让他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提欧佩利的尾鳍小心翼翼地触碰她：“我好像硬了。米娅维塔，帮帮我好不好？”

　　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人鱼姣好的尾部线条上镶着幽蓝的鳞片，深藏于殖腔的器官冒出头来，与人类男相似的器顶端渗出白稠的腺。

　　阿贝尔伸手碰了碰，温暖的指尖刚触碰上微凉的头，人鱼便抑制不住地颤了一下，她立刻拿开，粘稠的体在她指尖拉出细细的丝线。阿贝尔眨了眨眼，不解地问：“…我要怎么做？”

　　“握住它。”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她犹豫着双手握住那只硬物，赤的器与她的手心紧密相贴。

　　她能感受到它在跳动，溢出了欣喜和亢奋，她抬头看着人鱼：“然后呢？”提欧佩利的双手覆在她手上，带着她的手缓慢动，他实在太兴奋了。头上分泌的体沾得她手都是，得她整个手掌粘腻滑。

　　他慢慢动茎，忍不住自己也动起来，就像进入她的身体一样，正在侵犯她润紧致的甬道。人鱼的情感染了她，她突然产生一种异常羞的感觉，脸上泛起羞赧的红。

　　覆在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的一只手是白骨，包裹她的力量过于用劲，有些硌得慌，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得她手心越来越滚烫，连带着他冰凉的也染上她掌心的温度。阿贝尔不得不紧紧握住。

　　他的茎随着她的动作在手掌里进进出出，像真正的合那样她柔软的手，人鱼浑身发颤，极致的快让他有些失神，克制不住从喉中发出极的低，忽然一阵抖动。

　　他裹着她的手，死死捂住茎前端，将在她手心里，那双看透了大海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抹不掉的情。

　　他低低着，耳鳍一张一合，痛快地浑身颤抖。阿贝尔兜着一手黏乎的浓白，人鱼将她抱起来，分开她双腿，让她坐在自己间。

　　“我也帮帮米娅维塔。”他的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说出来的话也悦耳动听，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下得一塌糊涂，他挑开内摸着她漉漉的口，手指轻而易举顺着滑的口进去，恶趣味地转了一圈拿出来。

　　举到她面前，让她看看自己出的水。“你看，都了。”美丽得如同精灵的人鱼，嘴里吐出靡的话语。

　　＊＊＊提欧佩利的器再次立。他抬起阿贝尔的股，柔软的部在他手中捏变形，白的摩擦着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温度，她双手扒在他赤的膛，腥白的体七八糟抹在他自己身上。

　　那只手把圆润的两瓣捏得通红，再扯开碍事的内，顺着她慢慢滑进黏滑的口，一完好的手指在户软处轻轻戳了戳，而后顺利地捅了进去。

　　“唔…”阿贝尔咬住下，没有控制住发出细微的呻。微凉的手指在她体内扩张，手指进入她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一下子空虚起来，迫切地想要什么填，于是不自主贴紧人鱼，沉下身子，对他出脆弱的脖颈，惯的动作让她忽然就意识到，自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或许他们真的是爱人。

　　提欧佩利非常欣喜她的主动，勾住她的舌头与她换唾，保证她有足够的魔力在水下呼吸。

　　他得那么紧，阿贝尔根本无力招架，任由他予取予求。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嘴都被他肆意侵犯，纠着，深入着，她的身体非常习惯这样的爱抚，被手指扣住的下体抬起，花微微翕动。

　　提欧佩利放开她的嘴巴，看着她被自己指到动情模样，心情不能自已。“真可爱。”他一口咬住心心念念的耳尖，含糊着说“但也不能走神。”他出全是她味道的手指，掰开她两瓣，出深藏户的幽深口。

　　等待许久的径直进淋淋的甬道里。“嗯…”他到头皮发麻“米娅维塔、夹得好紧。”

　　海水般冷意的异物进温热的小里，阿贝尔“呀”地惊呼一声，刺得直哆嗦，咬着他身的软不住地收缩动，要不是刚才用手过一回，初经事的人鱼差点被夹得缴械。

　　他嘶了一口，无奈地笑出声：“好，不愧是…”话未说完，他突然止住，慌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依然沉浸在愉中，没有察觉到不妥，才静下神来。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