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永远对真实

　　“看他的子对着自己友人敞开大腿着水求的模样，你觉得他会做什么？”阿贝尔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她不敢想。

　　她害怕提欧对她出厌恶的表情，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忍耐着哭泣的模样，恐惧地向他求饶的眼神，实在太惹他怜爱了。

　　特拉维紧紧抿，指挥腕足抬高她下体，大的触手把那小口撑得的，裹起她的细，慢慢起来，被迫承受着道的，在外面的不规则盘肆意摩擦着肿的蒂，黏滑的水很快裹了触手，滴滴答答的。

　　在越来越快的间捣成腻白的泡沫，在她腿心间进出时拍打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下体被抬高，壮的触手轻易撞开了甬道。

　　在肚皮上捅出凸起的形状，这种被非人生物玩坏的感觉刺着她的神经，快愈发强烈，腹紧绷，颤着腿出水柱状的体。

　　阿贝尔抓住着她的触手，娇弱的呻被触手们撞得碎不成声，慢慢地只剩下低泣和息。末端细长的小家伙趁机滑溜溜地钻进口腔，灵活有力地撬开牙关，探入小小的嘴里四下勾，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细长的触手卷着她粉的舌头拖出来，分泌过多的口水挂在舌尖，拉出一条靡的银线。

　　特拉维出道的腕足，堵在里面的一股脑淌了出来，被得水红的口一张一合，他喜爱极了。

　　蠢蠢动正要伸向她后，黑色的猫咪跳入两人中间，趴在她黏乎乎的前不动了。黑猫甩着尾巴冲他“喵”了一声。

　　“…”特拉维回过神来，看着无力地垂下手、眼里无光显得脆弱无比的阿贝尔，霎时间清醒许多，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拖到自己怀里，半抱起她说：“抱歉。”

　　阿贝尔闭上眼，异常疲惫。“我说的不是真的，”他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提欧佩利不会讨厌你的。”她终于肯看他一眼：“…即便我做了这种事？”

　　“我说过，不会有人责怪你的，人类小姐。”阿贝尔又低下了头。“怎么样，有一点爱我了吗？”

　　“特拉维…”“嗯。”“…我最讨厌你了。”向来从容不迫的法师先生，有生以来第一次出怀疑的神情。

　　＊＊＊特拉维不理解，他按照书上说的，做了爱人之间情到浓时为了增进感情会做的事，为什么反被讨厌。

　　阿贝尔披着他的外袍缩在书架角落里，怀里坐着一只绿瞳的黑猫，茸茸的前爪按在她口，用它粉粉的小舌头舐去半干的泪痕。猫咪带刺的舌头与脸颊接触，有点，又有点痛。

　　“萨杜迦。”特拉维在她身旁坐下，规规矩矩地蜷起腕足，假装不在意她稍稍远离自己的小动作，询问那只猫咪“我做错了吗？”

　　化形为猫的深渊萨杜迦，所有的心思都在阿贝尔身上，没认真听他说什么，隐约听到他在问自己，敷衍着“喵”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主人。”亚莉亚取了干净衣服回来，安静地立在书架旁。阿贝尔沉默地看他。特拉维像早晨那样用腕足将她举起，她双脚离了地，黑猫也悄无声息跳下，迈着轻盈的小步子来到他手边，和法师先生并排坐。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在书房内响起，阿贝尔为了保持平衡，扶住亚莉亚的肩膀，动作间不小心摸到她脖子上的皮肤…除了没有温度，和她捏自己的触感一样，皮肤的质感做得太真实了。

　　似人又非人的效果实在令人骨悚然，她背后升起一阵寒气，那种对不知名的、超出认知范围的东西，本能地感到惊怖。特拉维放轻了声音问：“怎么了？”

　　“别管我，你不许看。”她闷闷地说，似乎还在生气。特拉维有些手足无措了，他从没遇到这样的事，不如说他从没养过女孩子，和人类打交道都少有，完全不懂怎么去哄，只能干巴巴地说：“好。”黑猫甩着柔软灵活的尾巴，诡异地朝他咧嘴讥笑。

　　他转身就去翻书架，找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书页快速翻过发出哗啦的声音，他眉头紧锁，像是在研究什么难题。黑猫凑过脑袋看了一眼，然后一爪子拍在书上，撕出三道爪痕。居然在看爱情小说，他没救了。

　　“特拉维…”阿贝尔忽然喊他，他立刻从书里抬头：“什么事。”“我想洗澡。”她身上全是触手的粘，衣物贴在身上黏答答的，说不出的难受，她以为她能忍耐，但黏滑的体逐渐干涸，就像胶水一样把衣物和她皮肤紧紧贴住。

　　特拉维非但没有怪她不早说，反而很欣喜她向自己求助了。于是丢下书籍，腕足一卷就把她抱在怀里，对亚莉亚吩咐准备浴池，他裹得死紧，阿贝尔没挣开，一口咬在他肩上。干净的衬衫很快暗下去一块，血洇肩膀，渗出血腥味儿。

　　黑猫瞪大了眼睛。这可真是稀奇，上一个敢让他受伤的人，灵魂还在受着诅咒之火的无尽灼烧，那是两百年前的事、还是三百年前？但他现在只是轻轻摸了摸她金色的脑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妄为。

　　萨杜迦都做好救下她的准备，场面却意料之外的和谐，只好悻悻地收回指甲，在地板上磨着。

　　浴池很快准备完毕，亚莉亚办事向来干净利落，不管是杀人还是家务。古堡的浴池就像一块室内泳池，热气在屋内蒸腾，缭绕的水雾如轻纱般拢在水面，她在水里撒了玫瑰干花，水汽中也弥漫开玫瑰的香气。

　　阿贝尔一进水中立马扑腾着撒，回到久违的环境里，被最熟悉不过的体包围着，她一下窜入水中，随即浴池里冒出一串泡泡。

　　黑猫四肢瘫平漂在水上，油光水滑的皮浮力太大，它下不去，眼睁睁看着特拉维也钻入水中，死烂打地要和她接吻。阿贝尔抵着他膛拒绝：“不要，我讨厌你。”

　　“不会再说让你难过的话了。”他掰开那只没什么威胁的手，四面八方涌来的触手住将她包裹，俯下身覆上亲吻“我想要你爱我，你是最重要的。”阿贝尔撇过头：“那你承诺。”

　　“好。”特拉维捧住她脸颊，与她天蓝的瞳孔对视。“我向你许下承诺，永远对你真实，”他缓缓地说“从今时到往后，我的誓言烙刻于时间，永久有效。”

　　“所以，不要不开心了。好吗？”阿贝尔眨着酸痛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想哭。特拉维的眼里泛着契约生效的光，他闭上眼，认真地贴上她的。猫咪在头顶的水面上拨动四条腿，水下的氛围，逐渐浮躁起来。

　　＊＊＊浩瀚永恒的誓言刻于时间之上，不得不引起时间之龙的注意，它伏下城邦般庞大厚重的身躯，意识进入时间之海，在相较于它而言过于短暂的人类碎片中，找到一块散发着幽暗不详的碎片。

　　“…”庞大的身躯里发出古老的语言，碎片逐渐放大，反复播放特拉维许下承诺的一刻，他说，永远对她真实，承诺永久有效。真实…它触及到世界的真理与规则的本源，他却轻易向人类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