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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裑体正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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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尔德,只留个头卡在滑的口,给了她一些挣脱的希望:“来啊…你自己反抗啊。”她摆动着部想把出去,奇尔德恶意地浅浅进入一些,再缓缓出,就是卡在口,既不填她也不结束,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怎么没动静?不要我出去了?”他说。阿贝尔努力扭动身体,但那就像蛇一样灵活,刚要拔出去一点。

  又滑溜溜地钻进来更多,就是不肯出去,急得她直掉泪珠。奇尔德见状便松开手,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好吧,你喊吧,反正你就是个没有主人只能挨的可怜小家伙。”

  天蓝色的眼里包着一团泪,却在可怕地瞪着他,她紧紧抿着嘴,被他这么一,失去了呼唤特拉维的念头,咬牙对上他调侃的视线。

  “不错的眼神。”奇尔德赞叹道,将她侧着的身体摆正,揽住她的,厚实的躯体整个儿覆了上去,他握住腿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几乎整捅了进去,长驱直入碾过层迭的媚头顺势直直破开宫腔,将她的肚皮捅出一个圆鼓鼓的形状来。

  无助失控的快袭来,阿贝尔死咬下不发出声,颤抖着双手抱住他,在奇尔德意犹未尽地颠了颠她的时候,凑近他脆弱的脖子,观察他滚动的喉结,猛然间拼尽全身的力气孤注一掷,又快又狠地咬住。

  人类不会食血血鬼被咬开了喉管,汹涌的血忽然如同开闸的水源止不住淌,出血量大到眨眼间透了她的下巴。奇尔德非但不生气,更是沙哑地笑了起来。

  阿贝尔眨落眼角的泪,她不为所动,对身的血不闻不问,就像弱小的食动物终于捕猎到比自己庞大不少的猎物,咬死了就不松口,直到要将猎物拖到血至死。

  ***奇尔德身鲜血,依旧从容不迫地扶着她的,腾出一只手来她凌乱的头发。“做得很好。”他像夸奖宠物似的赞赏。

  “我有些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喜欢你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漏风了。嗓音不正常的沙哑,应该是咬穿了喉管,呼哧呼哧地着,他已经很狼狈了。嘴和脸色一样苍白,却和发情的畜生一样不管不顾,抱着她更卖力地浴血奋战。阿贝尔气息不匀。

  她咬得奇尔德的喉咙鲜血淋漓,衬衫衣领浸透了鲜红的血,大部分都漏进她的嘴里,嘴的血鬼血却反倒给自己催了情,整个身体泛起醉人的绯红,死死咬着他的嘴里控制不住溢出轻哼。

  紧致的小热地含着他的吐,随着咽下的血越多,出来的水也越多,壮的身整捣了进去,快速起来。

  捅得水咕叽作响。头硬硬的杵在柔软的感点上顶,一下一下地撞上去,强烈的刺酥麻了脊椎,舒服得不行,阿贝尔不愿意发出声音,那意味着她臣服于血鬼给予的情,她不想被他轻视,于是嘴下更用力地咬住,眼眶都红了。

  口被磨得发红,捣出的白沫飞溅,溅在他的衬衫衣摆上,打了一大片。这件衣服不能要了。

  浸了血水,沉甸甸地挂在身上,黏糊糊的紧紧贴住皮肤,干涸掉会很难撕扯下来,和他身上这个死咬住不放的小家伙一样,这么想着,他捏住阿贝尔的下颌,将她的牙齿从深陷的齿痕中拔出来。

  没有了阻碍,血汩汩淌,失血的伤口皮卷起,翻出来的肌甚至发白。“下嘴狠。”他拍了拍她的脸,在阿贝尔瞪着他的眼神中捏紧两颊,印上一个浅浅的亲吻。

  “…”阿贝尔有一瞬的无措,瞪大了瞳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虽然他的伤口在眼可见的愈合,但触目惊心的血迹掩盖不住刚刚发生了什么样的惨状。奇尔德是这么大方的类型吗。

  “因为很喜欢现在的你。”他上沾染的血,好像看懂了她的眼神,声音也没那么沙哑了。

  “不过没有下一次了。”两人的下身还合在一起,勉强算是亲密的关系,奇尔德不介意说些情话安抚她的情绪,他撕开阿贝尔,掉了哒哒的黏腻衬衫,当做抹布胡乱抹掉她下巴上的血渍。

  接着单手捉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深入浅出。嘴里都是铁锈的腥味,阿贝尔呸着吐出血,将憋不住的呻压抑在嗓子眼里。

  她偏头把半张脸藏在高举的臂弯里,出一只眼睛警惕地观察他,她还酡红着脸,眼里还有泪,他一更是控制不住轻哼呻,这副可怜的模样看上去实在让人想要更凶狠地蹂躏。

  奇尔德简直太喜欢她这样了。无法逃离同时也无法挣扎,不愿认输却不得不沉溺于自己的体带来的快,只能屈辱的、无用的无声谴责,说不定会在心里刻骨铭心地记下这一天、这一刻。

  此刻的感觉会镌刻地印在她的记忆之海中,永远不会忘记。也许她会永远记得这场在冰冷小巷中充血腥气的媾和。

  ***在知晓了特拉维放任她的行为时。他的心里就滋生了难以直视的恶念头。既然他们都喜欢,如果被他得到了。哪怕只是被记住一些特殊。

  他们会嫉妒吗?会感到愤怒吗?那究竟会是怎样美妙的场景啊…真的好想亲眼看一看。血鬼得意地低声笑着,就听到阿贝尔忽然急促地大了一口,他便知道又要来了。捞起到底,顶开娇的宫腔无情地研磨,她开始动了。

  却依然咬紧牙关,间或发出到极致的压抑低,甚至紧紧闭起双眼,整个鼻子皱了起来,壮的茎深深地绞进动的小里,她夹得越来越紧,有些痉挛搐起来,奇尔德得有点费劲了,他缓了缓,更狠地了进去。

  “奇尔德…”她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奇尔德…你这个坏东西…”阿贝尔想不出更多话,只能词汇贫乏地骂着。

  “安托瓦尼特…呼,喊声来听听,”他艰难地出一段,再裹着白沫挤了进去,又重复了一遍“安托瓦尼特。”阿贝尔快到了。绷紧了,含含糊糊地应付:“安托、…”奇尔德又一下戳中酸软的感点。

  她胡乱扑腾着双腿,猛地仰起修长的脖颈,一脚踹在他左眼上,口剧烈起伏,她急促地着,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大股大股高的透明水柱浇在头上。

  “哈…”阿贝尔又一次攀上巅峰,深埋里的被痉挛的道咬紧住,奇尔德也快了。

  这一咬差点把持不住出来“坏的人是谁啊…”奇尔德捂着被踹到冒金光的左眼,嘶着憋住的冲动,茎硬硬的痛得发疼。

  他的话还没说完,巷子外好像有人走过,调笑嬉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衣衫不整的两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动静让路人注意到,高的余韵还未消退,搐的壁绞得更紧。

  他龇牙咧嘴地倒一口气,逐渐放缓动作。奇尔德不好受,也不想让完的阿贝尔好过,于是坏心眼地一下又一下戳在她的感点上,她的身体正感,被戳中了小里的弱点,没忍住哼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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