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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淡然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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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黑色的稍显细长的腕足伸向她,轻轻搭在她手腕上。“曾经是。”他说。阿贝尔像握着杯子一样握住那只腕足,捏了捏它,心想怪不得他和提欧佩利认识,原来都是大海中的生物。特拉维一下怔在原地。随即快速回腕足。阿贝尔:“?”

  “特拉维,我的名字。”他立刻转身,行匆匆地走出房间“好好休息。”阿贝尔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向后仰倒在陌生又熟悉的上,滚了一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烛火慢慢熄灭。

  这里比起大海漆黑寒冷的环境好太多,可躺在软垫上的时候,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太安静了。总是人的提欧也不在。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又一次翻过身的时候,金色的瞳孔忽然出现在眼前,她吓了一跳,然后立马意识到这是特拉维,一声惊呼堵在嗓子眼里。特拉维面色如常钻进她被窝,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他睡觉也不摘下手套,皮质的黑色手套摩擦着她眼角下的泪痣,轻声说:“休息吧。”

  阿贝尔犹犹豫豫地握住他的手,虽然很冷,但安心了许多,看着她闭上了眼,呼吸逐渐平稳,特拉维的腕足们也大胆起来,缓慢爬过去上她,密密麻麻的盘在她皮肤上游走,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身上黏乎乎的。有什么东西钻进来了。阿贝尔半梦半醒间夹住腿,软绵绵地往后躲,推开身边的人,带着睡意含糊拒绝:“提欧、我困…”黏滑的触须像是没听到一般。

  住她脚踝,不由分说拖了过来。“…”特拉维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近在咫尺的呼吸洒在自己下巴上,不明白为什么人类会耽于情爱。

  世上多的是夫离心同异梦,看似和平实则暗涌动,可另一面,真爱之人也真的愿意为对方至死不渝。人类的感情实在太过复杂,就连他也不能确定,枕边的她此刻梦见什么,在想什么。

  爱这种东西,危险又充惑,他没有,可他想要拥有,他是知晓一切的神,理应持尽世间万象法则。特拉维随心所惯了。

  冷静地让自己的腕足们探入她身体,回想起好友的动作,生殖用的壮交接腕从一众腕足中分出,它的前端没有盘,却有一条似铃口的沟槽,慢条斯理地滑入腿间,拨开摸到口处圆的小核动摩擦。

  她的身体很感,没摩擦几下就出好多水,而且她好像微微有了些意识,抱住他的手臂,张开双腿,折起来踮起脚尖,粉户完全暴在他面前,邀请他的进入。似乎是把他错认成提欧佩利了。

  但他不在乎。特拉维依旧冷冷淡淡的,生殖腕不紧不慢地挤入润温暖的甬道,刚一进去,就绞着他往里,缕缕透明将他那条触须打

  阿贝尔发出一声猫叫似的低,抓紧他衣袖,难耐地夹着腿,把他的生殖腕夹进腿心,扭动肢轻蹭,里还一缩一缩地求他自己。可特拉维却不动了。更多的触肢抚上她的身体,盘“哒”地一声附在她动情硬尖。

  阿贝尔细碎地嘤咛两声,不受控制地拱起,好让他多自己,接着瞪瞪地睁开眼,没看见熟悉的人鱼,那双冷漠的金色眼睛吓得她顿时清醒,夹着他生殖腕的小骤然触电般挤痉挛。

  特拉维瞬间被要命的裹挤得了出来,脑子里闪过一阵白光,酥麻的快让每一触手都在开心地颤抖,可他眼神里写了震惊和无措。

  看着被灌了一肚子的阿贝尔,恼羞成怒地用魔法让她再次沉睡。没等她反应过来,两眼一黑,又一次陷入梦境。过一次的黑暗法师不会再犯同样错误。

  他轻车路地起来,剔透的水掺杂着浓白的中捣成一团白沫,触手裹住翘尖肆意玩,听她头昏脑的胡乱呻,他向上用力抠挖着软里的感点,说:“喊我的名字。”

  “唔…提欧…”“不对,是特拉维。”事实证明,他还是在意的。阿贝尔总觉得有些怪异,可怎么也醒不过来,她微眯着眼,不受控制地轻声撒娇:“…特、特拉维。”

  神满意地服侍她,甬道里填得当当的,花被戳得又酸又,她被快折磨得在崩溃边缘徘徊,拼命绷紧身子,痛快地呻

  “嗯哈…”她的声音已经带着轻微的颤意了。得一片狼藉的口被得外翻,到最后紧要关头死死抱着他,身体疯狂颤抖,一道透明的水都是。

  他出被裹得亮晶晶的生殖腕,抱起个不停的阿贝尔,招来亚莉亚重新整顿屋子,黑色的猫咪与夜融为一体,它在黑暗中窥视,唯有那双绿色的猫眼幽幽地记录下这一切。第二天清晨,洛伦佐港口又被淹了。

  察觉到港口异样的特拉维睁开金色的眼睛,他不需要睡眠,只是配合着阿贝尔的休息闭着眼而已。

  提欧佩利警告人类,让黑暗法师归还大海的珍宝,如此他便不再追究,若是不肯归还,就将北方森林连同洛伦佐的领土一同沉入海底。特拉维不想理他。要是洛伦佐来问…那就也不理他,不过他还真能忍得住。

  等到早晨才发怒。亚莉亚敲响房门,语调没有起伏,用低音量说:“主人,早餐时间到了。”…【到人类的早餐时间喊她。】他昨天是这么给亚莉亚下达了指令。的另一头,裹成一团的被子轻微起伏,她可能是嫌他身体冷,一个人卷走了所有被子,现在睡得正,连敲门声都没听到。

  于是恶的黑暗法师伸出冰冷黏滑的触手把她从温暖的被窝中掏了出来,阿贝尔被黏乎乎的触感惊醒,迷糊糊地看着罪魁祸首:“…”“啊…”她努力睁开眼,眼皮子不听使唤“早上好,特拉维先生。”和一直赤的她不同,特拉维从始至终都穿得一丝不苟,不仅手套没摘,衬衫的扣子也扣到最上面那颗,红宝石针也规规矩矩地别在领口,一点看不出睡了一觉的痕迹。

  但他躺在自己身旁,这个角度很暧昧,很离,很私密。一想到昨晚的梦境,她就止不住地脸上泛起红。特拉维并没有沉溺于事,面上依然冷淡礼貌,他的声音又轻柔又游刃有余:“早,该起了。阿贝尔。”

  阿贝尔摇摇头,把自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习惯性地背后发力,一个打…没起得来。是啊…这里不是深海,她浮不起来,只能按部就班起身、坐在沿。顺带一提,在海中待的太久,她有些不太会走路了。亚莉亚捧着一套衣物替她换上的时候,她刚迈出一步,腿部肌没有发力点,几乎站不稳摔倒在地。

  特拉维看出她的窘境,腕足肢把她拎起,阿贝尔就像个手脚不能动弹的洋娃娃一样被亚莉亚换装,然后由法师先生亲自托起去浴室洗漱。

  突然变成双腿肌无力的阿贝尔忍着羞意,当着他的面解决生理问题,而他只是淡然地看着,神态和门外的魔偶亚莉亚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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