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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来不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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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了防止她多说一句话把自己作死,神明将她哄骗出实验室,末了补充了句。

  “别担心,他还没有容纳记忆的东西,不会记得你的。”阿贝尔倒是希望他还记得自己。但神明大人就怕她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双手托起她的肩膀把她架了出去,就像从头到尾对她保密那样,让她看一眼,就真的只让她看了眼,别的什么都不敢让她做。看得出来。

  他太害怕她的未来改变,如此小心翼翼,都不像是她刚认识那阵子无悲无喜的神明了。沾染了她粘稠的、自私的望,好似是她亲手把一张白纸染黑,这样的感觉…微妙的很

  阿贝尔哼着歌继续去摘花编花环,不论被他拆掉多少次也不恼,反正她也没事干…趁神族大祸临头之前,多给这位空巢神明留点深刻的回忆吧?

  绕开神殿中的新面孔,她再次来到那片似乎没有尽头的花海。另一边,神明的脸上褪去所有温和,冷漠地与他的“孩子”对视。

  新生的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手足无措地把自己埋进培养皿中,又悄悄抬起眼睛看他,他的父神…为什么会眼神里充了悲伤呢?高大干练的白发青年将目光移向窗外。

  那里是一片无止境的花海,他清楚地看到阿贝尔又在摘花了。时间不多了。燃烧的天空愈发灼热,远方的火光似乎更加浓烈。

  神死去时,通常都死得很难看。既不是消失无踪,也不是寿终正寝,更不是睡着般沉眠。祂们是在烈火和痛苦中死去的,他想,得在这之前让她离开了。

  ***两人都对即将到来的离别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好像这一层薄薄的纸不捅破,危机便永远不会到来一样,他们都在自欺欺人。阿贝尔在安安静静等待归去之的来临,不过在那之前,她发现了他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事先声明,是她不小心看到的,不小心,那天她又又拿着编织了无数次的花环去找他,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黑皮神明的对面盘亘着一只大号章鱼,那只人形大章鱼眉头紧锁,不知道在对他说些什么。

  而她的这位神明,面容同样冷峻,听完他的话以后,只是叹息着摇头。特拉维不敢相信自己的挚友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与他不而散。

  知晓未来的她知道,他们大概在为神格的事情争辩,她这个既得利益者不方便出现,指不定被现在的特拉维迁怒,便抱着膝盖蹲在拐角处,他说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就是结果,不要妄图去改变。任何差池都有可能导致更坏的后果。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清楚地感知离别之刻的近,她蹲在角落里很久,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在特拉维怒气冲冲挥舞着触肢走后,他面带忧虑,返回了自己的屋子,犹豫片刻,她手中的花环已经捏得皱巴巴,干脆扔掉它,转身也跟着他进了屋,她就晚到了那么几分钟,透过朦胧昏暗的幔,竟然看到他在自我抚慰。

  硕的漆黑器在不停的动中砸出白沫,靡的气息顿时弥漫开,忍耐急促的息间隙,隐约吐着她的名字,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原来神明也是会自己解决的啊,她呆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正要蹑手蹑脚走出去。

  就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哈啊…被发现了。先别看,让我处理一下…”这可不是像之前那样的误会,这次是真的。

  她都看到那突突跳动的茎了。阿贝尔慢踱到他面前,嘟嘟囔囔问起刚才的事:“你们是在说神格的事情吗?”

  “你看到了?”他眼看着阿贝尔上了,自觉揽住她的“是啊…你说这算不算托孤?”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又看到她手指间的花汁“今天的花环呢?”

  “扔掉了。”她用那双手握住他的器,发干的嘴“反正你都是要拆掉的。”他挑眉:“这么快就没兴趣了?”她没理会他的调侃,掰开他的手说:“别处理了。我来吧。”

  阿贝尔觉得自己真是作孽啊…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被她拉下神坛,玷污成需要靠自己来解决不堪的,她实在是罪大恶极。

  但那两只手勉强握住的茎在自己手心里跳动的时候,又立刻把七八糟的心思抛到脑后去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玷污呢?在他的手捧住她脑袋的那一刻,阿贝尔便低头凑上去。

  丁点舌尖试探着头上溢出的白浊体顿时扯出黏腻丝线,她张开嘴巴,嗷呜一口把含了进去。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微微蜷紧,光是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都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金发少女匍匐在他间,低垂头颅顺从地舐着他的望,软小巧的舌头绕着铃口来回,女孩子温热的口腔紧紧着他,包裹着他的吐吐。

  她眯起眼,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见他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将器全部吐出,笑嘻嘻地说:“叫出来也没关系哦?”上唾黏连的丝线与他茎相连,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息便回在尊贵的神明大人的屋子里,他的手不自觉,阿贝尔的脑袋一下抵到壮的茎上,就像那玩意儿打了她的鼻子一下。

  她皱着鼻子,张开嘴又吃了进去,他果然很顺从她的意思,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轻哼…这让阿贝尔很满意,更加卖力取悦他,两手捧着他的器,深深地上下吐,刚开始还能灵活地转动舌头。

  但他太过大,深入到喉咙时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连咽的动作也变得艰难,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淌。“…可以不用这样的,”他缓解快“很舒服,但是你很难受,不用继续了。吐出来吧。”

  阿贝尔抿住酸涩得不行的下巴,摇了摇头。动作中齿间稍稍磕碰了他脆弱的地方,他仰头止不住地嘶了一声,听不出的难耐还是舒的呻,手里也不小心使了点劲,直直把她按了下去。

  阿贝尔一下子被深入喉咙口的得几乎要生理性的呕吐,喉咙拼命挤,要将这个壮的异物排挤出去,没想到一阵猛烈的收缩咬住他感的顶端。

  他冷不丁被咬得快加剧,膛剧烈起伏,茎骤然跳动起来,温凉的瞬间爆她的口腔。“呕…咳、咳咳…”她被呛得直咳嗽,眼角也溢了泪水,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指责地看着他,眼里写了控诉。

  “抱歉,太用力了。”对上她漉漉的碧蓝眸子,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伸手抹掉她嘴角的浓白体。

  阿贝尔咽下嘴里的腥甜,又低头掉他茎上沾染的黏糊糊,他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像是在干净巧克力面包上漏出的白油,被她过的地方就像触电一样酥麻,微微发器在她眼前难以自持地颤抖。才消退的望又一次攀上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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