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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急不可耐地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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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可以摸。”高傲的少年低下头颅,下巴搭在她手心里“我还能保护你…算了。姐姐,我们继续。”

  他不愿再和她说下去,他自认理亏,至少不要那么纠不休,她不喜欢出尔反尔的男孩子。被认出本体的鬼怪慢慢动着。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想要溜走,乌泽瑞特才不会让它轻易离开,一脚踩上它的头发。憋屈的死物不得不在他脚底融合,它的脸像是很多张脸拼凑而成。

  阿贝尔隐约认出那四个人的五官在同一张脸上出现,诡异又不和谐,它的手脚很长,比人类多出一截关节,像裹着人皮的竹节虫,竹竿似的在地上爬行。

  似人又非人的模样看得她寒竖起,它为了摆桎梏重获自由,它一狠心舍弃头发,撕拉一声,头皮与囊剥离的断裂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免头皮一痛。

  “它真狠啊。”阿贝尔胳膊。“能造出这样的幻境,实力不错,但比不过我。”乌泽瑞特骄傲地扬起下巴,壮的尾巴甩来甩去,随后猛地朝那怪一“让你走了吗?”

  怪物被坚硬的龙尾断了部,从中间断开,肠子哗啦啦了一地,哀哀嚎叫着,身体缓慢地重新融合,它低吼一声,似是在求饶,阿贝尔却听出它的不甘。

  “哎呀,你在不吗?”乌泽瑞特把气撒在它身上,又是一尾巴过去,还没完全粘合的部再次斩断,血淋淋地浇了他一身。

  阿贝尔看了他一眼,比起这只讨饶的死物,他更像一只浴血的怪兽。眼见他施望愈演愈烈,她捉住是鲜血的龙尾巴。

  主动说:“走吧,不是要继续玩吗?”手中的尾巴挣脱出她的掌心,柔韧灵活的龙尾卷起她的,将她高高举起,自己也跳下残垣。

  但他没有出去,而是返回了那间屋子。阿贝尔摸不着头脑:“不是继续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的好姐姐,你知道阻拦一只兴致高涨的龙,会有什么后果吗?”少年的眼瞳完全竖成一条细长的野兽瞳孔,琥珀的眼睛亮着兴奋的光,他松开龙尾将她放下,一下扑倒在绒地毯上。

  龙兴奋起来分不清是杀戮还是,但面对的如果是她,那他就脑子里仅存的便只有。阿贝尔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试图推搡身上沉重的小家伙,矜持的少年此刻完全变了副面孔,贪婪的呼吸在她脖颈间逡巡。

  他可爱的小虎牙,锋利牙尖把自己舌头刺破,尖锐的血腥气染上眼尾,她不由伸手按住他猩红润的眼角。

  “姐姐…”少年的吐息掺杂了灼热的温度,猫儿似的蹭了蹭她手心,小孩子向来是最会撒娇的,简简单单一个词就让她心都软了。放轻了力道,不再抵抗。

  “姐姐。”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意外,不过没等她多想,软的舌便覆了上来,含住她的珠细细蹂躏,却又迟迟不进一步。

  少年不管亲吻多少次都略显生疏的技巧逗乐了她,灵敏地听到她又在笑自己,乌泽瑞特呼哧呼哧地开始浓重地呼吸。

  他总是这样,一激动就忍不住出原型,先是壮的尾巴,然后是尖利的爪牙,翅膀扑腾舒展开,最后整个身体都遍布了龙鳞。一条缩小版的龙覆在她身上,他呜地爬了起来。

  翅膀不安扇动着,暴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有力的尾巴烦躁地甩着,灰白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撞碎了墙壁,出虚假房间本来的面目。斑驳的、坑洼的石灰岩和钟石矿出现在眼前。

  她也坐起身,好奇地朝外张望,却因为太黑而什么都看不见,只依稀闻到岩浆的刺鼻硫磺味,她也顾不得焦躁着想要恢复人形的乌泽瑞特,垫脚趴在破损墙壁的口处,想要看得仔细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光怪陆离的青蓝色火焰在岩浆上烧灼着,像是从地狱燃起的火焰。“姐姐,姐姐…”那条龙索也放弃了。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过,也算是轻车路。

  他尖锐的爪子捉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口里拉回来,但是龙爪过于庞大,加上她的身体,两个人直接卡在狭小口。

  阿贝尔:…阿贝尔试图扭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和他的爪子一起卡在墙里,动不了了。“唔…等等,我好像卡住了。”***眼前是灼热的岩浆,身后是更加滚烫的龙。阿贝尔觉得自己简直腹背受敌,还卡在当中无法动弹。

  “你稍微用点力,把我拉出去…”“不行啊姐姐,我控制不好力道。”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担忧。

  为了将爪子出来,他不得不伏低庞大的身躯,坚硬的布龙鳞的腹部直直贴上她的后,有什么东西抵在她大腿部,她感觉后一烫。

  忽地打了个哆嗦。背后脆弱的位置暴在他身下,阿贝尔用脚指头想都猜到他想做什么。“不行,这姿势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着又了点力气,得她酸“姐姐,我好难受啊。”她努力踮起脚尖,一激动就容易得意忘形的龙族少年软软地示弱。

  如果忽略掉她背后坚硬的鳞片和炽热到灼人的温度,她确实是要好好抱抱他的,随着他逐渐松弛的身躯,传递给她的触感愈发热烈。

  恍惚间她感觉有东西硌到她…是龙的第二,他发情了。阿贝尔顿时如临大敌,他发情还好说。

  但以这个姿势发情,她就像个卡在里专门为他服务的用的工具,抛弃了不知多久的羞又一次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先让我出去…”她难得低声下气央求。“我努力了,但是爪子也卡住了。”他试图动前爪,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的样子有些滑稽。

  但龙的指甲一不小心就会割裂她的肌肤,除了让他结束发情,再次变回人形,她才能从口里出来,一想到自己即将要以这样的姿势被扒开裙摆部,阿贝尔就忍不住哀咛一声,腿都打起了哆嗦。

  几乎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乌泽瑞特用仅剩的自由爪子,谨慎地开她的裙子,不让指甲划烂衣裙。被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裙,急急忙忙换上了件简约的服饰,此刻就便宜了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剥开她的衣物。

  衣服堆迭在间,他的呼吸一重,滚烫的气息吐股上,柔股瑟缩着想要往里钻,被他眼疾手快按住。

  “呜啊!”龙粝的长长舌头直接了上去,阿贝尔浑身都炸开,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漉漉的舌有力地分开她软瓣,一点点蹭开紧闭的口。

  将可怜巴巴的花得一片狼藉,他馋得要命,细细舐着泥泞的小口,阿贝尔受不住这样的刺,呜叫着,蜷起膝盖,以一种悬空跪坐的姿态夹住他硕大的龙脑袋。

  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像条蛇一样刁钻地刮过她最感的那点,一只爪子抱住她的后,急不可耐地嘬着,白被他烂的粉桃,清澈透亮的甜腻汁水一股一股涌入他的舌中,被他贪婪地咽。

  阿贝尔想要狠狠抓住他的龙角,无奈上半截身子卡在里,只好无助地胡乱挥舞手臂,想要找点什么东西稳住自己摇摇坠的身体,身后的龙已经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小嘴,器顶端带着尖弯的勾,与他的尾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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