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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还打起了哭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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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搐水淋淋的手指,把瘫软的少女抱了起来,自己坐上摇摇晃晃的秋千,分开她被蹂躏得红彤彤的瓣,将冒着血珠的茎夹在热乎柔软的间。唔…热狗面包,热腾腾的,挤上了粘稠沙拉酱,他有点没品味地想。

  阿贝尔软了,索破罐子破摔了。侧过身子攀住他索要亲吻,奇尔德的舌头不怎么灵活,拒绝她要深入的请求,绅士地吻了吻她的角。

  阿贝尔刚要嗔怪他假正经,猛地又想起自己干的事,哼哼两声,笑着说:“这时候不行了?”他想说到底是谁做的啊。

  但他现在就是大舌头,开口说话只会惹她发笑,便只是沉默,然后趁她又要像蛇一样扭过来的时候,两指分开水红软烂的花,红肿充血的头顶着口磨蹭,直到身涂黏滑体,再一点点挤进他扩张得松软的里。

  “啊…”阿贝尔本能地咬住侵入身体的异物,可这次不一样,感的大了一圈,硌得她生疼不说,头上还有她亲手刺入的硬钉,那原本是惩罚他的,现在受苦的人却变成她自己。

  甬道里被硬的器磨得酥麻滚烫,忽然有个冰凉的硬物碾过,被熨帖得舒舒服服的媚冷不丁被低温和异样硬物刺,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等等,让我适应一下…呜啊!”不等她把话说完,奇尔德捉住她的狠狠往下一拽,血与圆钉全部没入最深处,她被猝不及防的刺惊得尖叫,全身的感官都放到最大,像一朵升到最高空炸开的烟花,眼泪唰的就冒出来。

  她的身体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没有可以依赖的支点,紧紧相连的下体是她唯一的倾泻口,她不住地往后仰,颤抖的躯体急速起伏。

  被迫窝在他怀里匀呼吸。男人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给小孩把似的托起她的膝弯,将两人结合处在空气中,借助秋千的晃动起伏小幅度起来。

  阿贝尔还没从爆炸的快中缓过来,泪涔涔地偏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全是他的侧脸,他默然不吭声,埋头苦干的模样实在和一贯风血鬼形象不符,但又别有一番滋味。

  他不说话的时候,下颌线格外分明,衬衫也好好地扣到第二颗扣子,一滴汗珠从脸颊滑落,沿着凌厉的下颌落进衣领里消失不见,眉眼也不再跳嬉笑,猩红的瞳孔沉下,褪去轻浮的表象,微微皱起的眉心正经得令她心动,虽然她知道,那是痛的。

  ***奇尔德带着理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抱着阿贝尔的膝弯,轻轻晃动秋千,上下起伏的惯性带动合处起起落落,动作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他头上嵌着的圆钉一寸一寸碾感的甬道,坚硬的钉和感的替碾过。

  忽冷忽热,不轻又不重,刚好卡在要到不到的点上,简直要把她磨得疯掉,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捧住他的脸颊要亲吻那双令人心动的殷红双眸,他愣了一下,偏头嫌恶躲过,他知道的,这双眼睛太像菲姆斯,她喜欢的、有好感的,是透过这双眼睛看到的另一个人。

  换做是谁都不甘愿永远做一个替代品的,尤其是、正主就在他脚下的阴影里,隐忍地看着这一切,他是不是也在嘲他…看啊,虽然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可她心里的唯一只有他。

  七八糟的心思更加纷繁复杂,他没法排解郁闷,索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颈,獠牙刺破皮肤出鲜血。

  动脉鼓鼓跳动,鲜活的生命快活泼地邀请他一同共舞,他忍着痛,一点点去血,好像这样就能发出心中的不快。

  血鬼的獠牙分泌出麻痹神经的毒素,明晰的痛由脖颈传递到心头,阿贝尔不自觉仰头,在他面前暴出更多的弱点,微启的瓣吐出丁点舌尖,小声地啜泣呜咽,也尝到了浑身麻木的感觉。

  “嗯…”他像是在思索,发出一声短暂的音节,他想了想,双腿用力一蹬,重重踩了一下地面的阴影,随后秋千高高起。

  身体的重量把她沉沉下,在小里的更加深入,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破开子口,肿入娇弱的内壁。

  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怀里的女孩终于抑制不住哭泣,放声大哭起来,硬如石子的圆钉直卡在宫口,痉挛的甬道疯狂着,害怕他硬生生扯出来而拼命讨好他,里面的小嘴得他差点出来。

  但他也不好受,还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扯开,钻心的疼痛夹杂着愉的快,又疼又,他的脑子也被搞得混乱一片,喉咙里出低哑的闷哼。

  奇尔德着她的小腹让她放松,好让他出来一截,可阿贝尔被刺得狠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肚子一的,反而夹得更紧了。

  “…”就在他转动脑筋思考该怎么处理的时候,细微的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来,奇尔德放下她的腿,手忙脚捂住她哭咧咧的嘴巴,瓣安抚地蹭过她额间,为自己的鲁行为表达歉意。

  大概是接受了他的道歉,哭泣的少女停止了噎,但还是一口咬住他的手心,脸泪痕看着他,不安地扭动肢,为肚子里卡住的那圆钉感到恐慌。

  “呼…不怕,”他艰难开口,舌钉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古怪,简单的重复着“…不怕。”总会有办法出来的。两人想等外面路过的人远离,可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还能听清是蹦跳着来的,心情好的样子。

  菲姆斯化作的漆黑影子游到门口,想恐吓一下,拟态的眼睛刚看到来人,却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回来了。奇尔德:…这算什么,报复吗?然后他就知道菲姆斯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了。

  因为门外探进来一只小脑袋,好奇地眨巴琥珀的眼瞳:“奇尔,你的门怎么破了?”见到里面狼狈的场景,呆了两秒,随即大怒指责:“你怎么把姐姐哭了。你完了。

  我要告诉特拉维!还有那只猫!那只目中无人的神经猫一定会把你的脸挠花!”臭小鬼就知道向长辈告状。

  奇尔德啧了一声,松开桎梏她的手,垂下脑袋和她瓣厮磨,他一言不发,不像往常那样一见面就斗嘴,还夺走了姐姐的注意,把乌泽瑞特气得小脸通红,几步上前,小小的身板挂在她前,搂住姐姐的脖子不松手。

  害他不能说话的罪魁祸首还敢来打扰他,奇尔德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伸出一只脚要把他踹开,乌泽瑞特才不会让他得逞,贴得更近了。故意扯着嗓子,叽叽歪歪地问:“哎呀,你们怎么不动呀?是奇尔把姐姐疼了吗?”

  阿贝尔汪的一声又哭出来:“…卡住了。卡在里面了…好疼…”“什么卡在里面了?”乌泽瑞特表情空白了一瞬,幼的小手去摸她的肚子。

  里面鼓鼓地了一,但摸着摸着,忽然感觉硬度不对。好像有长长的硬物,刚好横在子口的凹陷处,进入的时候很顺畅,出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强行拉出来说不定会把子也一起扯掉。少年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进去的,阿贝尔哭得惨兮兮,还打起了哭嗝,他想了想,掏出一瓶粉药剂。“姐姐,试试这个?”“呜…不要麻醉剂…”她后仰,浑身写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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