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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吻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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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渊…我冷…”虽说意识还算清醒,其实她整个人仍是浑浑噩噩的,新月根本撑不起眼皮,只将脸贴在男人心口,迷糊糊地说着。

  “哦…”见她这般,霍浔都不知道自己该担心还是该庆幸,只有些漫无目的地抱着她走着,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山,男人只一手抱着她一手用随身的佩剑将山口的藤蔓斩断,寻了块比较舒坦的地儿好让自己把人放下来。

  这时候,从刚才就一直不敢看她的男人才发现小丫头脸儿红的十分不自然,将手背凑到她颈子上竟发现她发烧了。男人原本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发烧了…”“子渊…我好冷…好冷…”身上虽烧得滚烫,小姑娘却觉着自己好似被潭水冻坏了。只眯着媚眼儿,紧紧抓着男人那厚实的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脸儿,声音嘶哑地道:“子渊,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没事儿…”此刻小丫头正发着烧,整个人迷糊糊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方才一时着急还没有帮她把用内里干的衣裳绑好,束衣一早也被他扔掉了。现下她的小手儿抓着自己的大掌,被自己抱在怀里。

  这样半躺着的姿态那对桃似的与她那娇小身形极为不相称的大子便出来了大半,男人一低头便瞧见了。

  一时间看得他浑身发硬,下体腾地高高立起,为免唐突美人,伤风败俗,男人赶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她,甚至他连伸手替她拢一拢衣裳都不敢了!此时此刻,霍浔觉着实在太奇怪了。

  自己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对着这个丫头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呢!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小公主只觉着头晕脑旋,见男人都不肯看她,自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新月只难受得道:“子渊,我是不是破相了。还是要死了?”

  闻言,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摇头只迅速地拢好那对的大子,声音低哑地道:“你,你衣裳没穿好…”若男人说别的还好,竟说她衣裳没穿好,便是高热难受,小公主还是忍不住在心底胡乱计较,心里想着的是:“原先想着后寻了机会拿身子勾引他一回也了无遗憾了。

  谁知子渊竟这般无无求,到底是自己还不够好,衣裳了都勾不住男人…”思及此,小公主忽地委屈得哭了起来。

  ***大颗大颗的珠泪涌出来落在那因着高热而变的红不已的脸颊上,心灵受创伤的小公主不一会儿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小公主的心思是那样单纯,她自己完全想不到是因为她的身子出落得太勾人的,霍浔怕自己错了主意才这般行事。

  “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你在这儿等等,我去找些退烧的草药给你。”霍浔从来在军政要务上游刃有余,偏偏怀里这个小丫头老是为难他,见好端端地醒过来她却哭了。

  虽说她生得极美,现下发披散脸儿绯红的小模样,哭起来非但不叫他这个钢铁心肠的人不耐烦,反而跟个病西施似的,叫人又怜又爱。

  此时垂着脑袋的男人眼睛还无意瞥见她那出来雪白的肩颈,没了束衣的拘束而因着哭泣的两个大子虽隐在衣裳下却形状毕现,男人忍不住到一口气,强自己冷静下来才着急地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拭泪。

  “丫头,不哭,我知道你难受,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些草药…”“我不要…我好难受…子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难熬地勾着男人的脖颈,小公主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人只带着浓重的鼻音哀哀戚戚地瞧着男人。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多陪陪我…”小公主根本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多糟糕,只软软地蹭着男人,那有些低哑地鼻音好似梦中拨人心弦的呻,几乎把男人都听酥了。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心境平和,男人只得小心地安抚她“我不走,你先睡吧。”现在只能先把她哄睡了。

  想到这儿,男人便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好似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真真欠了这冤家似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她是个小冤家还舍不得放开手了。

  小公主也却是受了惊,现下又高热不退,很快又昏睡过去了。见小丫头合上眼睛昏睡过去,男人忙将她抱好裹着自己的外袍放在一旁光滑的巨石上,重把山口用藤蔓青草掩盖好便出去找草药去了。

  幸而着断崖下潭水边地势滑,霍浔很快便找到了草药洗干净后飞快地回了山里,可是一进去却见小丫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张着那红的檀口艰难地呼吸,面上更是红一片比之方才更加严重了。

  男人着急得不得了。忙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拍着那巴掌大小的小脸儿。“快醒醒,小丫头,我找了些草药给你,快起来吃下。”高烧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小公主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却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似的,新月只迷糊糊地搭着话儿。

  “子渊…子渊…”接下来男人又说了什么,新月觉着男人的声音远得自己都听不清,只艰难地阖动着儿,声音哑得都说不出话儿来了。男人见她这般,只觉这丫头兴许是平里养的太娇了,忽然受了惊又堕马落水给吓丢了魂了。

  只得用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行去撬开她那红滚烫的儿,好在牙关没有咬死,倒是能把退烧的草药两片进她嘴里。迷糊糊地含着那已经被烂渗着苦汁的青草叶子,小人儿只觉苦得叫人想呕,新月只晃着脑袋挣扎起来。

  “好苦,好苦…我不要,不要这个…”话还没说完,小公主已经受不住那苦味把口中的苦汁又吐出来了。心焦不已地看着这迷糊又娇气的小丫头,霍浔一时也来了脾气,只不服气,又用手指了两片强硬地进她嘴里。

  “呜唔…”难受地挣扎着,新月只觉五内翻腾又自顾自吐出来了。气恼不已地看着这倔强又娇气的小姑娘,换作平时他都想打人了,可是手才碰到她的小脸儿便心疼得不行,烫成这样回头烧成痴儿可怎么好?

  想到这儿,男人越发着急起来,也顾不得平恪守的礼节了。只把青草叶放进自己嘴里嚼出汁水来,混合着口中泌出来的唾捏着怀里人的小嘴儿便紧贴着强喂了进去!

  “唔…”仍是那带着草腥味儿的苦汁,新月只难受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不住摇头,可是与方才不同,还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搅进来了。小公主只虚软地倚在男人怀里,怯怯地往后缩。

  ***这小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老实!在心底抱怨着怀里的美人儿,男人只越发强势地捏住她的后颈堵着那娇的滚烫的红卷着草药往她口中送去。

  “唔呃…”男人口中冷冽似清泉的唾沫混合着草药的苦汁一点点被喂进了小公主嘴里。那从来娇气矜贵的小公主只不停挣扎着,细长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可当她艰难地睁起一丝儿,却瞧见了从来在自己面前严肃正经又带着清冷气质的子渊竟然含着自己的儿,吻着自己,小公子刷地一下脸变的越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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