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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拉低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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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泪水的温度似还残留在他的手甲上,他动弹不得,无法拒绝,只能任由她带着一寸寸抚她窈窕动人的身躯,她的脸,她的,她的肢…她屈起双腿,裙摆从膝头滑至间,繁复堆迭,最终,他的手抵达她的腿间。

  “碰碰我吧,艾德里安大人…”她姿态温顺地躺在他身下,微微偏着头,目光请求地看他,温和金灿的光破出云间,透过舷窗照在她身下的深褐色甲板,美如一幅驰魂宕魄的油画。怕任谁也无法拒绝。-艾德里安想自己是真的疯了。

  疯得不可救药,短短一间便变成了没有人又软弱无能的野兽。不然他为什么会听从她的指令触碰她的身体。手指隔着她身下薄软的子陷入那软热得惊人的地方时。

  他整个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无法动弹,也无法离,指尖只能随着凹陷的往里陷。艾德里安从来没碰过女人,说出来令人发笑。

  但他如今二十多岁,连女人身下那地方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只从酒馆里痴醉下的男人口中听说女人腿间是世界上最的地方。销魂窟,勾心,他们这么称呼她们的身体。

  可艾德里安此刻碰上去,却觉得那地方并非是个,而是一道狭长热的小,活动收缩着想咬住他的手指。

  即便隔着布料和盔甲,他也能感受到那地方有多软多,十分感,他碰一碰,蒂安娜便细细哼,渴求地望着他“您伸进去摸一摸,好不好…”…伸哪儿去?艾德里安单手撑在她肩侧的甲板上,整个人隔空俯在她身上。

  他往下只看见她两条屈起来的两条腿,身下的地方被堆在上的裙子遮挡得严严实实,他被她抓着手,迷糊懵懂地用两手指去勾那道软。顶着布料陷进去,又被挤出来,很快便听见了润的水声。

  哪儿来的水,她身体里出来的吗?艾德里安被各种问题了脑子,却不敢开她的裙子看一眼。蒂安娜看见艾德里安的神色便头疼,却还不能表现出来,他怎么一点儿都不会,像块木头似的。

  他神色太过紧张,抿作一道深刻直长的线,头顶的耳朵直直竖立在黑发中。没怎么动,身上却已冒了层薄汗,时而一颗滚汤汗珠顺着下颌滚落,滴在蒂安娜的衣裙上。蒂安娜抓着他的手伸入子,抬起去吃他坚硬的手指。

  她并不熟练,长指碾开进入到甬道时,蹙着眉,故意放柔了声音在他身下细哼…“艾德里安大人,嗯…您的手甲好硬…”

  青年没说话,也不知道回什么,总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急又下,只管屈着手指在她紧窄热都软里缓缓。水一股股出来。

  渗入艾德里安的手甲,将他束缚在盔甲里的手指也变得黏黏糊糊。骑士坚实的手甲活动声在此时变成了一首磨人的催情曲。

  但对于第一次的蒂安娜而言,这种温柔又小心的力道已经足以抚慰她的身体,她不需要太多,只要艾德里安再这之后,再忘不掉今与她的亲密。要他知道与她放纵的不是西蒙,而是他自己。

  ***当艾德里安的手指从那淋淋的水出来时,已焦燥得头大汗。圆润的豹耳谨慎地向后低,茸茸的长尾紧张地在大腿上,神色严肃得如教堂墙体雕刻的神像,躺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摸了个透的蒂安娜看起来竟比他还放松些,他那尾巴的也不是他自己的大腿。

  而是蒂安娜的,壮一,贴着她腿柔软的脂绕了好几圈,仿佛一条受惊的蛇贴身躲着。艾德里安磨磨蹭蹭了半个多小时,叫她去了两次。

  此时她腿间一片腻,他试探着用手去擦那不住往木甲板上的水,却是越擦越多,他似乎连女人是否高没有都搞不太清楚,迟疑着停下来,嗓音沙哑地问她“…可以了吗?”蒂安娜的背骨被平坦坚硬的甲板硌得生疼。她微微点头“…嗯。”艾德里安低头看着他,汗水打了他的额发,长眉微拧,显得面肃气沉,却因烧红的脸庞格外惑人。蒂安娜抬手小心地碰了碰他黑发间的耳朵,由衷道“艾德里安大人,您长得真好看。”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不知回什么,他看了眼她的脸颊,觉得自己实在担不起“好看”两个字,只犹豫着“嗯”了一声。闷得连说句“谢谢”都不会。

  门外,卡尔哼着奇怪快的调子穿过走廊,抬手敲了两下她的舱门,这是提醒她该去厨房干活了。艾德里安瞬间直起,条件反地看向门口。蒂安娜跟着面色红地坐起来。

  对门外的人道“我马上来,卡尔。”她说完低声音,又小声对面前的青年道“我要去准备午餐了。艾德里安大人。”

  可怜的艾德里安第一次触摸女人,像是还没从她神秘柔软的身体里回过神来,他愣愣道“嗯?哦…好…”蒂安娜喜欢他此刻的呆样,比起初见时严肃正经地疏远她的模样好到不知哪儿去。

  她伸手摸了摸腿上柔软的尾巴,想把它从腿上剥下。可那尾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又轻甩着了回来,还贴着她柔软温热的大腿蹭了蹭。蒂安娜:“…?”

  艾德里安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尾巴正躲在她的裙子下玩着恋恋不舍的戏码,他以为蒂安娜是要他离开的意思,立马就要站起来,可蒂安娜却又拉住了他“您要就这样离开吗?”她说着。

  低头看向他的腿间,锁子甲挡着。子表面的白斑痕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瞧也能看得出异样。

  艾德里安跟着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出门丢人。蒂安娜跪在地上,伸长手取下架子上挂着的白巾,用盆子里的水打,拧干“我帮您擦一擦吧。”他伸手阻拦“我自己来…”

  蒂安娜没有将帕子给他,只道“没关系,我已经碰过它很多次了不是吗?”自从艾德里安碰过她后态度就有点模糊不清,眼下没多加阻拦,蒂安娜轻易便拉下了他的

  她如同贴心侍奉的女仆跪坐在他面前,握住他硬翘的,仔细耐心地擦去器上和囊间干透的水白浊。黏糊滑,一次不够,她又在盆中洗净帕子擦第二次。艾德里安何时让人如这般碰过他的身体。

  他抬手挡住通红的脸,嘴抿成了板直的线,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东西正脉动着在她手心里一跳一颤,和腼腆的他不同,活像个昂首的登徒子。蒂安娜替他擦洗干净,又岔开腿跪在地上。

  就着那张帕子去清理她腿间的水。艾德里安面色烧红地坐在她面前,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因子没干不能离开,只能稍侧过身,盯着自己润的裆傻不愣登地干坐着。

  余光瞥见她歪着头拉长纤细的脖颈,用帕子擦白净的耳和皓颈,再拉低领口,擦去前块块干透的斑。艾德里安忍不住想,这帕子才擦过他的、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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