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洗完澡我回到客厅，萱儿正在自己房间的沿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想着应该主动点，就伸出手去搂着她，笑道：“今天晚上我可不想睡沙发了。”

　　“我去洗澡了。”萱儿没有回答，而是拿起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间。

　　我靠着枕头半躺下，心情紧张，但是尽量放松了身体，开始打量萱儿闺房的环境。房间布置得素淡清雅，一只大衣柜边的书桌上放着一台电脑，淡绿色的窗帘上印着水墨的竹子。

　　只是这张是一张单人，头柜上摆着一只浅绿色灯罩的台灯，一包纸巾和几本杂志随意地摆在那里。看来每天晚上萱儿都是上上网，然后躺在上翻着杂志入睡。

　　孤枕难眠啊…我还年轻，可是萱儿这样成的女人肯定有无数个夜晚需要异的抚慰。以后她就不用这样孤寂了…我看了这么久的猪走路，也可以尝尝猪什么味儿了——我去，怎么能把萱儿比成猪！麻痹张正南，你也太二了…

　　正想着，萱儿洗完澡，回到了房间。我微笑着看着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想了想，亲了她滑的脸蛋一下，柔声道：“萱儿，你真美。”

　　萱儿转过身来看着我，有些担忧地问道：“阿南…你真的不…嫌弃我比你大这么多？”

　　她还在担心这个…我坐直身子，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萱儿，我爱你。”

　　萱儿看着我的眼睛，我真诚地和她对视着。是啊，我爱上她了。她是我遇见过的最完美的女子，美丽，妩媚，成，热情，体贴…终于，萱儿眸子里的担忧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和感动，没有说话，微微嘟起嫣红的双，吻上了我的。

　　刚才太鲁了，要温柔，要温柔。我轻柔地着她柔润的樱，笨拙地用舌尖品尝着她间的甘美。她又一次微微张开嘴，将一截柔的舌尖悄悄送到我间，我轻柔地用自己的舌尖去触碰着她的舌尖，她口中的清甜慢慢在我口腔里扩散。

　　回应着我极尽温柔的，她的舌尖慢慢地完全送进我的嘴里，温柔地搅动着，让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我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能用温柔传递我的爱意。很快我们就急促地息起来，萱儿的鼻息也变得火热。一只细腻的手伸进我的衣服，纤柔的手指在我的前抚摸着，指尖轻轻地挠着我的肌肤，让我的汗都颤栗着竖立起来。

　　我也紧张地伸出手去找到了她间睡衣的带子，轻轻一拉，薄薄的睡衣左右分开，出她美丽的体。

　　虽然以前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我好歹看过无数的Ａ片。我回想着那些画面试探着伸出手去，握住了萱儿的房。触感是那么的滑腻，有着超乎我想像的柔软——虽然我无数次幻想过女人真正的房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可是没摸过是不可能想像得到的。

　　就像一团了温水的海绵，在我的手里缓缓的动。我试探着轻轻地了一，娇的轻轻地晃动起来，奇妙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很快，掌心就感到了一颗小小的突起，随着我的动作越发立起来。

　　“嗯。”萱儿松开了我的，轻轻地息着。

　　现在应该她的头了，Ａ片里都是这么做的。

　　我低下头，这才看到了萱儿的身体有多么动人。洁白修长的脖子下香肩画出惑的弧线，一双高耸的房如同一对玉碗，雪白中又带着一层红润，晶莹剔透，顶端是两颗红豆般的头，随着我轻的节奏晃动着，两圈小小的晕如同花瓣一般绽放。我深深地了口气，有些颤抖地含住一颗，轻轻地着，萱儿随之娇媚地呻起来。那轻柔婉转的声音果然如同我想像的一样旎动人。

　　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学着Ａ片里用一只手指着萱儿的一颗头，舌尖轻轻地拨着另一颗，另一只手也没忘了向下滑去，拂过一片柔顺的，我笨拙地找到了萱儿的花瓣。轻轻地拨一下，就有一股温热粘腻的爱顺着我的手指了出来。萱儿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呻的声音更急促了。

　　差不多了吧…我想。

　　搂住萱儿柔润的肩，慢慢将她倒在上。

　　“阿南…轻点…我十年没被人碰过了…”萱儿在我耳边轻声息着。

　　不行了，我还是第一次碰女人，刚才拚命忍着想着Ａ片里的情节爱抚萱儿，自己的已经硬的生疼，而萱儿娇媚的话语更是让我快要“爆了”…可是这一步看Ａ片学不来，我估摸着在她腿间胡乱一顶，就觉得被一片柔腻温暖的包裹住，强烈的快让我的都快麻木了，脑子也一片空白，完全没办法仔细感受，只剩下本能驱使着我起来。

　　好舒服啊…管和做真是天差地别…

　　我息着：“萱儿…好舒服…好紧…唔…”萱儿却停止了呻，有点奇怪地带着笑意看着我，拉起被子盖住我的背。快太过强烈，根本控制不出，不到一分钟我就剧烈地息着了。

　　“呼…呼…”等我的呼吸平静下来，我略带歉意的抬起头，看着萱儿笑道：“对不起啊…我是第一次，没想到这么舒服…没控制住，好像…太快了是不是。”

　　萱儿终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娇媚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太糟糕了？萱儿看到我的神情，忍住笑，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你都根本没进来。”

　　“啊？没进去？！”

　　支起上身低头一看，我的正夹在萱儿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之间。

　　这…难道刚才我只是被萱儿的腿夹住就了？

　　萱儿歉疚地看着我，柔声道：“阿南，对不起啊，你摸得我蛮舒服的，我以为你不是第一次，就没提醒你…”我不好意思地翻身坐起来，羞惭得无地自容：“我都是看、看Ａ片学的摸、摸…”

　　“你也看Ａ片啊。”萱儿轻轻地笑道。

　　我有些奇怪：“我们同学都看啊。”

　　萱儿的脸突然红了一下：“嗯…”从头柜上拿来纸巾，帮我擦拭干净。然后张开双腿，果然身下一滩白色的。

　　我越发尴尬起来：“都脏了…”

　　“没事。”她擦干净单，柔声道：“第一次，没关系的。我不该笑你。”

　　“嗯。是我自己太笨了，哈哈。”

　　想到刚才自己的傻相，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萱儿坐起来：“去洗个澡吧。”

　　“嗯，一起洗。”

　　我笑着搂住她，她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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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的时候我又是羞愧，又是紧张，眼都是萱儿纤浓合度，曼妙动人的体，时不时还在热水下毫无隔阂地接触，我的火又很快升腾起来。我还没真正进入萱儿的身体呢…还算是处男吧？不知道真正进去会是什么感觉，仅仅是大腿内侧的摩擦都有这样的快…洗完澡，跟着萱儿回到房间，在小上紧紧地搂在一起，温香软玉在怀，我又一次起了。

　　萱儿马上感觉到了，伸手摸了一下，轻笑道：“又想要啦？”

　　“嗯。”我再次将手伸进萱儿的睡衣，起那柔软的房。萱儿热情地回应着我，一边接吻一边互相挑逗了一会，萱儿轻声道：“这次我教你吧。”

　　“嗯。”我正是求之不得，第一次就第一次嘛，又没什么好丢人的，干嘛学着Ａ片打肿脸充胖子。萱儿浅笑着坐起身来，跨坐在我的腿上，抬高雪，握着我的，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拨开娇的花瓣，对着我的缓缓地坐了下去。

　　这次我才第一次真正进入了萱儿的身体，我激动得不过气来，两手哆嗦着不知道放哪好，最后终于找到了边萱儿的腿，轻轻地握住，了口气，才开始集中精神感觉和萱儿的亲密接触。原来真正的做是这样的感觉啊！

　　萱儿润的小温柔地包裹着我的茎，火热而紧窄，挤得我的头有些疼痛起来，好紧…比起刚才的感觉又美妙得多，似乎还在着我的头，惑我继续深入她的深处，我情不自地向上起身体，合着萱儿将我没。

　　“唔…”萱儿轻轻地息了一会，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柔的壁温柔地摩擦着我的茎，动不了几下，一股温暖的爱就顺着了下来，一直到我大腿上。

　　“阿南…好大…”萱儿轻声呻着，娇媚婉转的声音让我全身上下的孔都酥麻了。我一边尽情享受上传来的快，一边也忍不住剧烈地息了起来：“萱儿…”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前那对跳动的房。越发觉得萱儿的房摸起来如此舒服，像是介于固体和体之间，若说是固体，却那么温软轻柔，正在我掌心间动；若说是体，却又那么坚，有着的弹…

　　萱儿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套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我情不自地闭上眼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感受着萱儿对我的套动。她娇的小似乎装了爱，虽然包得我那么紧也能快速顺畅地摩擦。丰的部撞击着我的大腿，啪啪——地响了起来。

　　快速地套动了一会，她似乎有些累，双手撑在我两旁，俯下身子，歪着头将飘的秀发到一边，媚眼含地看着我：“阿南…阿南…”呢喃了几声，张开小嘴，吐出一截柔的舌尖，送到我嘴边。

　　我赶紧张嘴含住，用力起来，同时向上动，合着萱儿的套动，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她的深处，挤出一缕缕温暖的爱。

　　剧烈的动作没过多久，萱儿突然绷紧了柔软的肢，仰起头娇媚地低喊了一声：“啊、啊…”一双白的大腿颤抖起来，紧紧地夹住我的，双手也用力抓住枕头。我马上感到一股温暖的体对着我的头浇了下来。萱儿应该是高了…原来女人高是这样的感觉啊。我因为刚刚过一次，倒还觉得能继续，但是萱儿呻了一会，软软地趴在我肩上，媚态横生地息着：“阿南，我太久没这样了…不行了，没力气了…”

　　“我来吧，你教我。”我抱着萱儿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翻身的过程中茎滑出了萱儿的道，一股温暖的爱随之从萱儿人的花中涌了出来。

　　“这儿…”我跪在萱儿大腿间，萱儿握住我的茎，对准了淋淋的下那娇的花瓣。有了足够的润滑，我毫不费力地顶进萱儿的小深处，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嗯…”萱儿眼波离地看着我，红的双颊让我难以自抑，俯下身去抱住萱儿的双肩，同时吻住她火热的红。身下也加快了动作，美妙的快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堆积，很快，萱儿再次呻起来：“阿南、阿南…”

　　“萱儿…”我支起上身，用力猛顶起来。每一次深深的顶入我都能感到萱儿随之出一股爱，而她也开始有些痉挛的抓住被子。不行了…快终于积累到了爆炸的边缘，我一把抱住萱儿，最后一次用力地进她的最深处，猛地出一股股滚烫的。

　　“啊…啊。”我们一起息着到达了高，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彷佛从云端回到地面。缓缓退出萱儿的身体，软软地趴在萱儿柔软的身体上，这感觉比踢一场加时赛还累，但是四肢百骸无一不是舒适足。萱儿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阿南，累了吧？”

　　我笑着回吻着她情过后红晕面，媚态横生的脸蛋：“嗯。有点。不过好舒服啊。”

　　“呵呵。”萱儿挣扎着坐起来：“你还要洗澡吗？我不想洗了…全身都软了。”一边用纸巾擦拭身体，一边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想动了。”我从萱儿身上翻下来，仰躺着放松了身体，一只手还在轻抚着她细腻的肌肤。

　　“嗯。”萱儿起来看了看上，一大块已经透了。她笑着推我：“起来，换条单。”

　　“嘿嘿。”我笑着抱着被子站起来，萱儿一边换单，一边娇嗔地盯了我一眼：“你还会挑时间的，早一天说，我说不定就不会答应。”

　　“为什么啊？”我有些奇怪：“不喜欢我吗？”

　　“…不是。”萱儿顿了一会，笑道：“不喜欢你不就不答应你了。”

　　“咦。”我将被子放到萱儿铺好的单上：“那是今天才突然喜欢我的？”

　　“真笨。”萱儿摇了摇头，突然笑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说着拿来赵小姐留给她的那个信封，递给了我，就自顾自躺倒上，背对着我躺下了。

　　我狐疑地展开信纸，映入眼帘的是潦草的字迹，看得出赵小姐是在激动和痛苦中写下这封遗书的。没头没尾，很是突兀：

　　“萱姐

　　我没脸活下去了，对不起。反正活着也难过，不如一了百了。我不恨他。他也是可怜人，比我还可怜，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夹着尾巴做人。胆颤心惊的过日子，生怕别人知道。我不知道恨谁，想来想去只恨我自己。我要是跟他离婚就好了。

　　我好后悔，要是我早点跟他离婚，跟明杰在一起，也不会搞成这样，怪不了别人。要怪，也只能怪我们所有的人，不宽容，不理解，不尊重，不给他们一个自由平等的环境，也不给他们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机会，得他们只能骗我们，最后，除了他们自己，还要我们也付出代价。要是他们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们也不用骗我们。

　　萱姐。我就是想你勇敢一点，别像我这样，有了喜欢的人又怕这怕那。你反正是一个人，也没什么牵挂。上次你说那个小张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就是怕年纪差太多。别怕啊萱姐。我们女人本来青春就短暂，你都这年纪了，再错过，下半辈子就真打算这么一个人过？就算你说跟他怕最后没结果，那能好几年就是几年啊，也不至于像我这样，死了还要后悔。小张我也见了几次，实在的男孩子，你肯定比我清楚。他这年纪还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喜欢你就肯定是真喜欢你这个人。你也说过以前还从没真正爱过谁，好好爱一次也值了，不枉了活这一辈子。

　　我就是想，喜欢人这事一定要勇敢。不管你喜欢谁，同也好，年纪差太多也好，都要把握住。他不敢，害了我一生。我不敢，害得明杰远走他乡，要是他知道我死了，肯定也难过很久。我就你这个最好的姐妹，希望你过得好，勇敢地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别像我这样的下场。你明白么，萱姐？”

　　遗书就这么戛然而止，连落款都没有。我总算明白萱儿其实也早就喜欢上我了，跟我那些朋友们分析的一样。只是一直担心和我年纪差距太大，才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今天遇到赵小姐的变故，加上她在遗书里的鼓励，才使得萱儿勇敢地回应了我的追求。没想到我跟赵小姐没打什么交道，最终却是她促成了我跟萱儿的缘分。可惜，要是她还在，我一定要好好感谢她。

　　我叹息着收起遗书，从身后搂住萱儿，轻轻地吻着她的后颈：“萱儿，真得好好谢谢她。”

　　“嗯。”萱儿转过身面对着我，眸子里都是甜蜜的柔情，伸出手轻抚着我的脸：“阿南，这么多年以来，我慢慢以为自己已经心死了，没想到…都过四十了，还能再当回女人。”

　　“我也没想到。”我微笑着凝视着她，抚着她的秀发：“真能找到一个和梦想中一样完美的女朋友。”

　　“呵呵。”萱儿笑着钻进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搂住她，窗外寒风呼啸，这小小的房间里却是温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