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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女人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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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头火辣辣的酸痛,像是一团火在烤炙。我越挣扎身上越没有力气,眼睛睁不开,人影渐渐模糊,晕了过去。

  也不知多久,我打个哆嗦醒了过来,周围天都黑了。空气阴冷,四面下着小雨,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是一条胡同,周围无人,再看看身上,我的衣服竟然都被扒光了。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衩。

  我哆哆嗦嗦从胡同出来,周围的建筑非常陌生,我一时恍惚,竟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到的这里。

  我四下看着,想找人帮忙,可能是天冷,走出去很远也没看到人。我全身发烧的难受,骨节都在疼痛,嗓子里冒烟。

  这时,我看到远处一片灯光,映辉着一大片建筑,那是大学校。过往的经历浮现在眼前,我去找刘,结果被黑衣阿赞的助手制伏,晕了过去,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我跌跌撞撞向学校的方向走,夜已深,还飘着小雨。靠近学校。人气渐渐多了起来。我跌跌撞撞敲开一家正在营业的包子铺,里面有几个学生正在吃夜宵,看我进来,都非常震惊。

  我对他们沙哑地喊“快,报警。”

  老板还算不错,从里面拿出一件大棉袄把我裹住,我坐在椅子上,全身是水,冻得嘴发青。

  时间不长,周边派出所来了民警问我怎么回事。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学生,我磕磕巴巴地把佛牌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不是冻傻了,”有个学生笑“那家店我知道,我对象经常在那买东西,哪有什么黑衣阿赞,看多了吧。”

  民警让周围人都散散,又问包子铺老板借了一身破衣服给我勉强蔽体,然后带着我去那家佛牌店。

  此时天寒地冷,我跟着小警察到了佛牌店,店门紧闭,已经打烊了。

  警察敲敲门,里面没有回音,他耸耸肩“这样吧,你有没有其他亲属朋友的联系方式,先把你接回家,等明天我陪你过来看看。”

  说实话,我感激他的,这个警察警衔虽然低,还是比较负责的,可能大学城的警察素质都高。

  我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没了,这倒没啥,关键是“悲”字项坠和请的女人缘手链可都在这家店铺里,也没个着落。

  我想了想,还得麻烦土哥,给他打了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土哥到的,大半夜的他来回折腾,一句怨言也没有,我心里不是滋味。

  土哥把我接到他家,我们勉强对付了一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陪着我又回来,找到那个警察。我们三人再去佛牌店。

  店铺开了,一大早没什么客人,里面飘着淡淡的香气,那个年轻人还坐在柜台后面玩着手机。

  我一看他,情绪激动,要过去抓他。警察拦住我。问年轻人昨天见没见过我。年轻人愕然“见过啊,这个客人昨天来到店里要买东西,试来试去没有合适的,他就走了。”

  “你胡说道。”我说“我的项坠和手链呢?”

  年轻人无奈从柜台下面,拿出纸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我的项链和手链。我赶紧抓到手里,抚摸着上面的“悲”字,有想哭的冲动。

  年轻人说“昨天你要试佛牌,把原来的项链下来交给我保管。你走的匆忙,我没叫住你。”

  我忽然看到后门“警察同志,我就是从这个门里进去。遭到袭击的。”

  警察来到后门,敲了敲,让年轻人把门打开看看。

  年轻人摇摇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门一开,里面散发着一股怪味。警察咳嗽两声,招呼我过来看。里面是个小杂货间,堆七糟的东西。小小的空间,四面封闭,根本就没有走廊。

  年轻人道“这是我们进货用的仓库。”

  我顾不得埋汰,走进去,用手敲着四面的墙,发出闷闷的声音。一直沉默的土哥在外面说“小齐,出来吧。”

  我不甘心。他把我拉出来,对警察和年轻人道歉“我这个朋友昨天遭到抢劫,脑子受了刺,不好意思啊。”

  小警察和年轻人又聊了两句。等从店里出来,他狐疑地看我“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要辩解,土哥拉拉我衣服,示意不要坚持原来的话。我只好说“是我记错了,昨晚在胡同我遭到一个小氓的袭击,东西被抢走了。我怕丢人,编了这么一套离奇的故事。”

  小警察把我好一顿教训,自顾自走了。

  等他走远了,我着急地问土哥,为什么不让警察继续搜下去,你是不是也不信我。土哥摇摇头“我当然信你了。你没发现吗,他们已经做好了手脚。你再怎么查也查不下去。而且我听了你的经历,警察在这件事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和他们说了也没用。”

  “你丢什么东西了,损失大不大?”他问我。

  “损失不大,手机卡是新办的,钱包也没多少钱。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来之前都放在家里。”我说。

  土哥道“既然这样,小齐,我有个建议,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查了。”

  我恼了“土哥,我倒没什么,可那黑衣阿赞的老巫婆交给刘一堆很的东西,一旦刘心窍,用这些玩意对付那个叫凌月的小三怎么办?凌月还怀着孕,一尸两命啊。”

  土哥道“你和凌月上过吗?”

  “你看你说的,我都没见过她。”

  土哥冷笑“那你这个闲心干什么,她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土哥摆摆手“跟你不起这心,我先走了,你自己想明白吧。”

  我蹲在佛牌店门口,心里这个憋屈,是,我和凌月是没关系,可整件事发展到现在,应该说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尤其是别墅请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果。

  我闷闷了一烟,下定决心,一定要管到底,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我的救赎。

  我把烟头掐灭,看了看身后的佛牌店,现在我是没有能力和你们抗衡,别让我抓到机会,我整死你们。

  我刚把“悲”字项链挂到脖子上,就发现不对劲,项坠躁动不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可能是佛牌店的缘故吧。我走出去很远,可项链还在动。

  我把它摘下来,一离开身子,它的躁动就停了,颜色也恢复正常。可一戴回脖子上,马上又开始跳动。“悲”字滴。

  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全身冰凉,项链确实感受到了之气,这股气不在别的地方,就出自我的身上。

  那个黑衣老巫婆曾在我的额头写字。

  我下意识用手蹭了蹭,眉心处什么也没有。心怦怦跳。我生出不祥的预感。

  算了,豁出去了,有气就有气,等事情解决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刘

  我冷静下来,刘现在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去报复凌月。凌月很危险,应该尽快找到她。

  我给王庸打电话,他还在医院休息,我问他凌月一般在哪个医院产检。王庸说,凌月半个月去一次医院,按照这个规律算,应该是昨天去的。就在市中心医院。

  我先回了趟住所,拿出银行卡取了点钱,到专卖店里买了个智能手机,配上手机卡。然后联系王庸,让他把凌月的照片发过来。

  昨晚淋了雨,受了寒,我全身难受,骨头像是被蚂蚁爬着。我强撑着精神,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我要第一时间联系到凌月。

  我打了车到中心医院,找到妇产科的大夫和护士,拿着凌月的照片打听。说她是我妹妹,我们闹了点矛盾,怕她自己私下把孩子打掉,现在要赶紧找到她。

  别说,真让我打听到了,有个老医生负责凌月的产检,她温和地说“小伙子,你别害怕,你妹妹对这个孩子可重视了,非常小心的呵护,她不会打掉的。”

  “她昨天来了吗?”我问。

  老医生说“来了,我告诉她胎儿一切正常,她特别高兴。然后被她的姐姐接走了。”

  “什么?她姐姐?”我疑惑。

  “是啊,你们不是一家子的吧。”老医生笑“你和你妹妹是姑表亲,可能那个姐姐是她的堂姐妹。”

  我出了一脑门汗,让医生形容一下,那姐姐的相貌。

  老医生描绘,那个姐姐像是职业女,举手投足带着干练,做事雷雷风行。一开始凌月不愿和她走,两人在走廊里不知说了什么,凌月这才跟她姐姐走了,好像不太情愿。

  听完这些,我五雷轰顶,那哪是凌月的姐姐啊,正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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