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终于要结束了…唐媚儿不由得双腿发软，但还是鼓起勇气跟着经理走向厨房。

　　宽大的厨房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一个架子上摆着几颗还沾着血的头颅，带着千奇百怪的表情。几个配菜师正在运刀如飞，叮叮咚咚地敲击着砧板，将一块块白花花的变成菜肴的原料。

　　这些都是Ｂ级畜和Ｃ级畜吧…真可怜，她们的头颅想要处理的话还得主人出钱…加上本来姿一般，而且往往家庭经济紧张，她们的头往往被直接当垃圾丢掉了。

　　“老王！”经理喊道。一个白围裙已经染鲜血的中年厨师走了过来：“老板。”

　　“姓许的要这四头，晚上七点就得上菜，你把她们宰了吧。”经理提到许少爷的时候咬牙切齿，目光几乎能杀人了。

　　“哦。”老王似乎有点哆嗦，经理先指着少妇和姐姐道：“这两个都是要分解的…先宰了吧。”

　　“嗯。”老王走过来，端详了两头畜一眼。经理继续指着那位姐姐道：“先这个，要炒菜的。”

　　“好…啊啊你莫怪…你是人间一道菜…阿弥陀佛…”老王一边念佛，一边从经理手里接过姐姐的手，牵向一座断头机。

　　长发的年轻女子一直微笑着，老王哭丧着脸把她柔顺的长发在头顶盘好，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绳子，反绑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断头机上，脖子放在一个凹槽里，然后用另半边带凹槽的金属板卡住了她的脖子。

　　“姑娘…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享受一下…这机器很先进…会在你高的时候砍掉你的小脑袋的…”老王一边絮絮叨叨地摆着女子的身体，一边打开了机器的开关，然后就叹息着走到一边，低声念叨起来：“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大叔。”被固定在断头机上的女子突然说话了：“把我的头整漂亮点，行吗？”

　　“行…行…唉。”老王低着头，双手合十，继续念叨着：“你安心去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女子微笑起来，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先进的机器带给她的快。两只橡胶机械手正在烈地挑逗着她因为俯身而显得格外丰盈的房，一电动茎也慢慢没入了她的道。

　　“啊…啊…”虽然被固定得死死的，但是女子还是在强烈的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很快就到了高：“啊——阿荣——阿荣…阿——”

　　最后一声呼唤被无情地打断，后面的三个畜都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相叩的“叮”这是断头机的刀刃与金属砧板接触的声音，长发女子被固定得死死的身体疯狂地痉挛着，老王还在念着经：“南无地藏王菩萨…”走过来提起了她美丽的头颅。

　　唐媚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面颊上还带着高时媚的表情，嘴颤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无神的眼眸很快停滞下来，无声地诉说着她已经失去生命的事实。

　　我的头被砍下来也是这样的吗？唐媚儿有些不过气来。老王手里的头颅断颈上还在涌着鲜血，叹息着的厨师喊道：“小刘。”

　　一个年轻人跑过来拉起无头的身体的脚踝，老王吩咐到：“这个分解了做我们的招牌菜…八热炒八冷盘。吩咐下去，再来接下一个。”

　　“哎。”年轻人拖走了长发女子的身体，老王把手里的头颅到一闪亮的金属杆上，转过身来对着那位文静的少妇道：“该你了…”

　　少妇还是保持着平静，但是呼吸却急促沉重，白皙的脸蛋上泛着一片异样的红，慢慢走到断头机前，把脸放到还粘着前一头畜血污的砧板上，自己把双手背到背后，任老王把她捆紧。

　　无论机器如何挑逗，少妇也始终没有出一声，只是在高的时候光滑得如同丝缎一样的背上浮现出一片片红云。所以她失去头颅的那一声“叮”也显得特别刺耳，丰白皙的身子却始终保持着平静。

　　“好姑娘…”老王又一次提起少妇的头颅，那双温柔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安详和平静，就像睡着了一样，被老王提起来穿在第一头畜的头颅旁边的那金属杆上。

　　在等待多时的小刘拖走了少妇丰的身体以后，老王还没来得及对小姑娘说什么，小姑娘就恐惧地大哭起来：“哥——哥——我不想死——我害怕！”娇小的身体恐惧地痉挛着，老王叹息着：“唉…姑娘…何必呢…”

　　“我不想被吃掉…阿姨——”小姑娘突然一头钻进唐媚儿的怀里，唐媚儿不由得心酸起来，自己这么大年纪了都害怕得两腿发软，何况这个看起来还不二十的小姑娘。

　　“别怕，很快的…”唐媚儿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就要失去生命的姑娘，只能轻轻地搂着她，轻抚着她柔顺的短发。

　　“我怕痛…怕黑…怕哥哥看不到我…阿姨，要是他们把我的头丢了怎么办？”小姑娘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看着唐媚儿，哽咽道。

　　“不会痛啦…更不会丢你漂亮的小脑袋的…我们酒楼开了二十年，宰了几万个女人，从来没丢过脑袋…你放心吧——你看，连这样的女明星都来这里让我们宰杀呢…怎么可能丢头呢？”老王摇着头，从一个柜子里捧出一颗漂亮的人头，无奈地笑着。

　　“咦…这不是…杨小姐吗？”小姑娘和唐媚儿吃惊地看着老王手里的头颅，齐声道。

　　“是啊…昨天在这里被宰的…你们放心，我们连Ｃ级畜的头都没丢过。”

　　“小妹妹，你别怕…很快的。到时候你的小脑袋会漂漂亮亮地到你哥哥的手里的…”唐媚儿尽力安抚着小姑娘，小姑娘终于平静了一些，泣着走上前去：“大叔…你快一点，别让我太痛了行吗？”

　　“行…你放松…”老王绑好了小姑娘，可惜她年纪太小，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南无大智文殊菩萨…南无大勇普贤菩萨…南无大悲观音菩萨…”老王无奈地看着小姑娘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机器挑逗到高，终于停止了念经，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支注器。

　　“王叔…这个是十八号？”旁边的小刘吃惊地问道。

　　“是啊…”老王走到小姑娘身后，对着她动着的雪白浑圆的小股把注器深深地扎了进去。

　　“王叔…这东西是止用于食品的吧？”小刘试探着问道。

　　“谁在乎…谁知道我们用了呢…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又没用地沟油。”老王将半管药品推进了小姑娘体内，看着她开始呻起来。

　　“啊…啊…好…我好热…哥…我…小茜的小好…唔…”药见效很快，小姑娘很快就火高涨起来，尽力扭动着身体，机器的电动茎一进入，她就风地叫起来：“啊…哥…哥…好大…小茜好舒服…用力…快点…啊、啊、啊——”

　　很快小姑娘就到了一个剧烈的高，粉的花瓣间猛地出了一股晶莹的黏。就在这一瞬间又听到一声令人心头一紧的“叮”小姑娘无头的身体突然直直地立起来，一股血柱像泉般直冲而上。

　　老王轻轻地提起小姑娘可爱的小脑袋，那双清亮纯净的大眼睛带着一丝惊讶地大睁着，似乎还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斩下了头颅，两颗晶莹的泪珠缓缓从清纯的眼角滚落，然后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就突然失去了神采，变得空而迷茫起来。

　　“这个送到烤箱里…香辣酱，对。”小刘又拖走了小姑娘的身体，只剩下唐媚儿了。